哈哈大笑了。
“笑洒子?不呲饭,你不饿?”大憨并不觉得自己这么说话有什么可笑的,他还没明白凌霄笑啥那?
老太太这时候,也来气了“上东屋墨迹去,你堵着门口,人家咋出去?”
“额!”大憨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这才憨憨地挠着脑袋,领着王猛几人去了东屋。
王猛直摸鼻子,这大憨也太慢性子了吧?
东屋和西屋的面积大小差不多,但陈旧!老式的家具,墙上挂着一幅黑白遗像,那是大憨他爹。
等老太太给媳妇换好衣服过来,大憨连热水还没倒完呢。
老太太气得直叹气,很无奈“哎!我儿这性子随他爹,慢性子。不过,心眼好使,伺候庄稼也是把好手。”
王猛忍不住乐了,慢性子伺候庄稼,精雕细琢,能不是好手吗?不过,估计人家都铲地了,他家才种完。
果然,老太太说道“好手是好手,铲地,割庄稼都成,就是不能让他去种地,否则,人家都铲地了,我家苗还没出来呢。”
扑哧,沈海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大憨兄弟这性子是慢点,但心眼好使,我喜欢。”凌霄咧着大嘴,搂着有些尴尬的大憨说道。
“呵呵,大憨的朋友确实多。他的性子比他爹强多了。我老伴儿临死时,交代遗言,磨磨唧唧说了半个小时,也没说明白。我急了,就说,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去吧!结果,老家伙一闭眼,就走了。这会儿他倒是痛快了,不墨迹了!”老太太唠叨着,给王猛几人倒热水。
王猛忍不住想大笑,本来是个应该悲伤的话题,结果被老太太说成了笑话,王猛觉得这一家人可真有意思。
“大憨?跟我去西屋,给你媳妇看病。海洋?去把车里的外伤药拿进来。”王猛从土炕上站了起来,他觉得不能再聊下去了,要不,天就黑了。他发现,老太太的性子,也不是很急。
“好嘞!”也许是也怕被人笑话他慢性子,大憨此时倒是利索,麻溜地领着王猛去了西屋。
大憨媳妇已经脱了棉衣棉裤,换上了睡衣。因为有火炕和火墙,屋里倒是不冷。
女人不是很漂亮,但很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