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怎么没想到呢,要是我昨天喝夜玫瑰酒之前,也在酒杯上拍一下,说不定玫瑰姐就把我当成知音了。”有人懊悔。
手里正端着玫瑰酒的耳钉男,听到大家的议论,瞅了瞅自己手中,已经喝了许久,却才下去几毫米的夜玫瑰酒。
忽然,把酒杯往吧台上一方,然后学着杨牧的模样,猛的在上面拍了一巴掌,暗想:在酒杯上拍一巴掌谁不会呢,决不能让那小子一个人出风头。
砰!
巴掌砸在酒杯上,酒杯猛然一颤,里面五颜六色的液面摇摆起来,然后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
酒杯中的玫瑰花苞并没有盛开,而是忽然散成了一团嫣红,混入了原本泾渭分明的液面,浑浊而无序。
“怎么会这样?”耳钉男惊呼出声。
耳钉男旁边一人,疑惑的询问,“玫瑰姐,为什么那一杯玫瑰酒拍一下玫瑰会盛开,而这一杯却一塌糊涂呢?”
“因为我调的夜玫瑰酒,根本就不是完整的夜玫瑰酒,里面的玫瑰花苞根本就不能绽放盛开,正如先生所说,一塌糊涂不过垃圾…”夜玫瑰解释。
大家一头雾水,纷纷看向吧台上盛开的夜玫瑰酒。
夜玫瑰酒不能绽放,可眼前的夜玫瑰酒里的玫瑰确确实实是绽放了的呀。
看出了大家的疑惑,夜玫瑰继续说道:“他之所以能做到,那是用了特殊手法,看起来这只酒杯稳稳的放在上面,其实里面的液体是高速旋转的,所以里面的玫瑰花才能绽放,神乎其技叹为观止。”
夜玫瑰酒的调制难度非常高,她苦练了数年都无法成功,而杨牧在残缺的夜玫瑰酒的基础上,只是随意一拍,就将之改进成功,其中的难度远超单独调一杯。
如此神乎其技,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就连她那位大对头,只怕也是有所不及。
夜玫瑰崇拜的望着杨牧,深深的鞠了一躬,“先生大才,玫瑰拜服,先生想要喝夜玫瑰酒,我这就为您调来,只是还望不要嫌弃玫瑰手艺粗浅。”
夜玫瑰又拿出两只酒杯,按照之前的方式逐次调了两杯夜玫瑰酒,放在了杨牧的面前。
砰!
杨牧手掌探出,在一只酒杯上拍了一下,抓起酒杯放在了秦守仁面前,见他对着水中绽放的玫瑰发呆,没好气道:“不是一直嚷着要喝夜玫瑰酒吗,愣着干什么,要是不想喝,我可要拿走了。”
“别,别。”秦守仁忙不迭的把夜玫瑰酒抢到手中。
杨牧如法炮制,又把另一杯夜玫瑰酒改进完成,放在了朱会飞的面前,而他自己则抓起了最开始那一杯喝了一口。
短暂的震惊之后,秦守仁终于回过神来,嘴里啧啧称赞,“夜玫瑰酒,这才是真正的夜玫瑰酒。”
嘚瑟的目光,在耳钉男那一杯已经成了一团乱麻的夜玫瑰酒上扫过,讥讽道:“有些人呀,真是没见识,连什么是真正的夜玫瑰酒都不知道,就捧着残缺的夜玫瑰酒当宝,还恬不知耻的嘚瑟显摆…”
耳钉男:“…”
耳钉男哭了心都有了,之前因为喝到夜玫瑰酒而产生的优越感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尴尬与难堪。
有心想要反驳一句,可事实摆在眼前,他却一个字都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