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么？我是不是脏了？”

“不脏。”墨禹说。

霍芃芃睁大一双朦胧的泪眼，“是么？你说我不脏？”

墨禹对上她的一双泪眸，点了点头，“是的。”

霍芃芃拉住墨禹的手，一下放在了她的xiong上。

黑暗中，都能感觉到墨禹的瞳孔猛地紧缩了一下，他下意识本能的就想要往回缩。

现在已经是初夏了，在家里，身上都只是穿了一层薄薄的睡衣。

只隔着一层布料，仿佛是可以感觉到女人心口那蓬勃的心跳声。

霍芃芃看着墨禹，“那你要我。”

他想要往回撤手，可是霍芃芃就这样牢牢地握着他的手，不让他向后撤出分毫。

“五小姐……”

“你还是觉得我脏，是么？”霍芃芃问。

“不，不是……”一向沉稳的墨禹，现在竟然也有几分犹豫和结巴。

霍芃芃笑了一声，“你既然不觉得我脏，你就要了我。”

黑暗中，霍芃芃站了起来，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脖颈处，一颗一颗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的蕾丝花边。

墨禹避开脸，“五小姐。”

“你害羞了？”霍芃芃又笑了一声，“这副身体，你也看过很多次了吧，我在精神病疗养院的时候，你无时无刻的陪伴在我的身边。”

那个时候，霍芃芃排斥任何人的接近，就算是同性的护士，她也十分排斥，一旦是靠近了的时候，就会大声尖叫。

却唯独有一个例外，就是墨禹。

于是，那个时候墨禹会抱着霍芃芃去洗手间，甚至是洗澡。

刚开始的时候，墨禹会在眼睛上蒙上一层眼罩，避免看见不该看的，直到霍芃芃在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病，扯掉了他的眼罩……

墨禹喉结上下滚动着，“五小姐，那不一样……”

“不一样么？”霍芃芃蹲下来，捧着墨禹的脸，“你看看我……”

墨禹嚯的站了起来，他背过身去，转身就要朝着阳台上走去，“五小姐，你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就走了。”

霍芃芃的声音瞬间严厉了起来，“你站住！”

墨禹蓦地停下了脚步。

“你今天敢现在走出这个门，以后你就永远都不用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出现在我面前一次，我就割腕一次！”霍芃芃大声说，“反正我的保镖都嫌弃我脏，都不肯上我，我这一辈子活的，也没什么念想了。”

墨禹背对着，没有移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