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或是增值的铜器,最后也只能是得不偿失的结果。而如果想要铸造私钱牟利的话,却也很难突破大规模工业制造的低成本优势和多种防伪手段呢?
毕竟,相比从国家层面上掌握经济运作天然优势之外;光是论起收铸币税的手段,这个时代又有什么人能够比的上,已经掌握初级工业生产和高产能的加工体系,并且拥有多方物料来源的太平军政权呢?
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政权的强大与活力能够维持多久,也取决于相应的国家财政运转状况和社会经济体系的发展,是否能够形成相互匹配的良性循环程度。
毕竟,历朝历代的由盛转衰和最终崩灭,都是围绕着相应的国家财政和伴随社会经济问题为发端,而在一次次改良和变革的努力成败往复当中,一步步的最终走向不可收拾的败坏结果。
所以,拥有厚实主队经验教训和成功末班可以参照的周淮安,既然可以在一开始就适当的奠定好基础,那又为何要放任其继续走上历史的歪路、歧途呢?
《唐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