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银针扎下来,全身会痛到这种程度,她只感觉整个身躯都在打颤,如同被火烧一般,在秦朗第三根银针扎下来时,白静特意抓住了他的手腕,责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扎针会这么痛?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
秦朗刚想解释,却看到白静眼角处流下的一滴眼泪,他干笑一声道“我这也没有麻醉药啊。”
“那我”白静想放弃,可两根银针扎下来疼的他已经快不行了,“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你确定?”
秦朗淡笑一声,白静看秦朗的眼神有些疑惑,她刚想起身将背后的两根银针拔除之时,秦朗的手掌已然挥了下来,一下就将白静给打晕了,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银针也落了下来。
“这样不就好了?”
“真是一个禽兽!”
脑中声音响起,“她的颜值和身材属于偏上的那一种,你把她打晕了,她也就反抗不了你。
即便要反抗,以她虚弱的身体很难做到。
这个时候,你可以尽情的为所欲为,没人能妨碍的了你,也没人能阻挡的了你,你觉得如何?”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秦朗笑着摇头,他对它解释道“我秦朗行的端,走的正,从来不做这种小人行径。
再者,那么多人都要追杀她,她的身份地位肯定不一般。
以我的实力只有八品地阶,要进入昆仑山脉需要先了解外面的情况,要不然我没办法回复老首长。”
“真麻烦”“要是我,干脆全杀了。”
秦朗哭笑不得,死在他手中的人不少,尤其是在成为言家女婿,成为言书雅的丈夫之前,他作为一代兵王,多少的强者栽在他的手中,多少具尸体从他面前倒下,他所积攒的杀气远远不如它。
随着秦朗这些天的接触,对它猜测了不少,却没有一个猜对的,于是道“你就算不把你的过去告诉我,督促着我变强,总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声音显得有些犹豫,“在你们这里,通常将传授功法武技之人叫做师傅,你就拜我为师,叫我师傅吧。”
“我说的是名。”
秦朗苦笑道。
“我”声音沉浸,似在思考,秦朗抬起手,将一根根银针扎在白静的背后,随着银针数量的增加,在内力的调和之下,淤青已然渐渐减少,有些伤痕转瞬之间便已消散。
最后,秦朗将一根银针扎在了穴位上,将其体内的淤血都聚于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