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去南宝墨斋可看到那账本了?”
南宫盈月点头,拉着独孤钰回了里屋,“你才牵出谁来了?”
“谁?”
“拓跋弘!”
独孤钰皱眉,“怎么会是他!”
南宫盈月呼出一口气,“他说他有个师父,特别喜欢收藏剡纸,他买那一刀是送给他师父的。我提出拜访他师父,他说不在胜都,不过过几日就来了,他为我引见。”
“那就先别下结论,再等等看。”
南宫盈月明白独孤钰的意思,“我也不信成王有这么深的心机,还如此毒辣。”
这事先放下了,让宇文成毓头疼吧!
又过了几日,南宫盈月把修颜的膏药练好了,去了一趟柯卉那儿。
“很疼!”南宫盈月先把话说到前面,“没三天换一次药,每次换药都如钝刀割肉一般,这样持续半个来月,疼痛慢慢减轻,三个月后容颜就能修复好。”
“姐姐,来吧,我不怕。”柯卉道。
南宫盈月点头,开始给柯卉脸上敷药,先时还好,后来实在疼得受不住,开始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饶是如此,她也定定坐在椅子上,配合着敷药。
半个时辰后,南宫盈月给柯卉脸上裹好了细布,而后扶着她去床上休息。
“谢谢……”
“柯卉,坚强点,你还有小豆芽。”
“嗯,我知道。”
南宫盈月从屋里出来,见晏渊在院子里擦泪,也不知他回来多久了。
“郡主,太麻烦你了。”
“晏伯伯说的什么话,她喊我一声‘姐姐’,我必定要帮她的。”
晏渊侧头擦干泪水,“您仁心仁德,荣王亦如此,为何他对太子之位却没什么兴趣,实在让老朽着急啊!”
南宫盈月笑,“这种时候,冒尖早,不见得是好事,您老别急,他心里有数。”
“真如此?”
南宫盈月点头,“是。”
听了这话,晏渊总算放心了。
“只是皇上似乎不太喜欢荣王,老朽会在皇上耳根旁说荣王好话的。”
“那就有劳晏伯伯了。”
他在人家父亲面前说儿子的好话,总不会有错的。
南宫盈月回到府上,听闻独孤蓁来了,在独孤王妃那院。她也没打算凑热闹,于是回屋里休息了,知道肉汤过来喊她。
“姑娘,少主跟霍司文打起来了。”
他俩打什么?
她忙起身往外走,在园子里见了那二人,那是打架,根本就是独孤钰揍霍司文,而那败类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见此,她心里反倒舒畅了,也不管独孤钰,由着他打。
可这时独孤蓁出来了,嚷着让独孤钰停手。
南宫盈月见她鼻青脸肿的,原是在家挨了打,这才回娘家的。估计是独孤钰听了她的诉苦,正气头上,霍司文又来了,这才打了起来。
独孤钰也没想把霍司文怎样,收拾了他一番就停了手。
“独孤钰……嘶……我是你姐夫!”
“狗屁!呸!”
“你!你等着,我绕不过你!”霍司文要起身,一下子没起来,独孤蓁忙去扶他,结果被推搡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