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这一方面的因素的,可既然拓跋弘看得这么明白,明知是坑,他怎么可能还肯跳下去!
“我们再想其他法子吧!”南宫盈月道。
“对,大不了我们就把心柔藏了,藏到天涯海角去,让我父亲也找不到。”
“我娶她!”拓跋弘突然道。
“娶……娶谁?”南宫逸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拓跋弘抬头,看着二人,笑“其实娶那位姑娘,我心里一直很犹豫,尤其昨天从庄子回来,想到以后……我实在放心不下心柔和孩子,这样也好。”
“不行不行!”南宫逸摇头,“我们不能害你,尤其事关太子之位的大事拓跋王和王妃也不会同意的!”
“我心意已决,他们也奈何不了。你们且放心,娶了心柔,我会保护好她的。”
这一点,她和南宫逸太放心了。
南宫盈月只能道“我们无意逼殿下,殿下量力而行就是。”
回到府里,南宫盈月见独孤钰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天,一脸的愁色。她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万里无云的,是个好天气。
“快入冬了。”
“可不,天都冷了。”说着,还起了风,南宫盈月缩了缩身子,“晚上我们吃炙羊肉可好,吃了暖和,叫上父亲母亲一起吧,也热闹。”
“奢侈!你可知羊肉很贵?”
“啊?”
“哎,天冷了,该屯过冬的白菜萝卜了。”
南宫盈月抹了抹独孤钰的额头,也不烫啊,发什么疯呢!
“最近菜价涨了,一钧涨了半钱,哎!”
半钱很多吗?
“因叛乱一事,朝廷没往京郊大营拨钱,这个冬天可怎么过!”独孤钰要愁死了。
南宫盈月呵了一声,原是为京郊大营的事,他如今管伙食,确实该关心菜价。
“没钱了就上报统领,你愁什么!”
“宇文成毓?呵,他居然说这种小事也问他,还问本王是不是这点本事都没有!”
“他激你呢!”
“我不怕他激,那些将士们也是受蒙蔽才参与了叛乱,如今军饷没了,饿肚子不成。”
独孤钰常带兵打仗,所以很能体谅将士们的心情。
“不行,我进宫找皇上去!”独孤钰说走就走了。
一直到夜里很晚,独孤钰才回来。秋末冬初,带着一身的凉气,进来抱着她亲。
南宫盈月推了推他,问“怎么样,皇上拨钱了吗?”
“拨了。”独孤钰带着喜气道。
南宫盈月往里面挪了挪,让独孤钰躺上来,又往他靠去,“先前皇上不肯,如今怎么痛快了?”
“哼,哪痛快了,一点也不痛快,这是借的明年的军饷,不过是提前发了而已。”
“那明年怎么办?”
“眼下先过了冬吧!”
也是,眼下不饿肚子最重要。
独孤钰压在南宫盈月身上,手往衣服里钻,“还没问你呢,今日去哪儿了?”
南宫盈月勾住独孤钰的脖子,仰头咬了他下巴一口。
“嘶,我下巴统共就没二两肉,都快让你咬没了!”
“我喜欢你下巴上的肉,真香!”
独孤钰笑着低头亲她,接着便没了话语。
情热过后,二人搂着说话。南宫盈月把南宫心柔和拓跋弘的事与他说了,又说那宇文成毓实在是可气,这不摆明了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