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钰挑眉,“凤仙楼?”
“酒色都有。”贾赫笑吟吟道。
独孤钰搓了搓手,“本世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您请!”
独孤钰回头看了南宫盈月一眼,见她双手抱肩,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独孤钰笑笑上前,冲她行了个礼,“夫人,我去去就回?”
“世子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南宫盈月眯眼问道。
“知道知道!”
那贾赫本以为这女子是随行伺候的姬妾什么,如今却见独孤世子跟她行礼,不由问了一句“这位姑娘是?”
独孤钰笑着往外走,那贾赫糊里糊涂的也给南宫盈月行了个礼,这才跟了出去。
“家里那位,凶悍的紧。”出来后,独孤钰跟贾赫小声道了一句。
贾赫忙拱手,“夫人貌美,确实不能平常女子能比的,难怪得世子爷宠爱。”
“行了,女人家哄着就是,咱们吃喝玩乐不耽搁!”
南宫盈月简单用了一点饭,便回房休息了。一路颠簸不断,她早就累瘫了,终于可以睡个好觉。只是睡到半夜,某人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压着她又亲又抱。
“困死了,别闹!”
独孤钰翻身躺到一边,听旁边人又睡着了,气得侧身伸手掐了她脸一把,“你就真一点不担心?”
“担心?什么?”南宫盈月迷糊着。
“不怕本世子碰别的女人?”
“呵,谁宁可毒死也不碰别的女人?”南宫盈月翻身挤到独孤钰怀里,“你不会,我信你。”
独孤钰低头亲了亲南宫盈月,“还凤仙楼,都是一些庸脂俗粉,本世子下不去手而已。”
南宫盈月笑,“是,您眼界多高啊,也就本姑娘这种绝世美女才能入您的眼。”
独孤钰被她逗笑了,“脸皮真厚!”
“今晚宴席上,可提了厉承一案?”
“没,睡吧!”独孤钰把南宫盈月搂到怀里,轻哄了两声,怀里的人便睡着了。一室静谧,他微微叹了口气,十余个官员,纵情声乐,竟没一人提起这案子,还安排好几场宴请,几乎把他接下来的几日都占满了,是打算合起伙来蒙他吧!
接下来几日,独孤钰早出晚归,回来带着一身脂粉和酒气。
南宫盈月忍了他许久,这天终于忍不住了。
独孤钰进门,但见南宫盈月坐在床上,已经过了子时,她竟还没睡。
“等本世子呢?”独孤钰邪笑着上前。
南宫盈月从床上抽出一根木棒,手腕那么粗,“确实在等你!”
独孤钰顿住身子,见南宫盈月一脸怒气,瞪眼挑眉,鼓着两腮帮子,这样子还挺可爱,只手上的棍棒粗了一些。
“什么意思?”
南宫盈月拿着棍棒杵独孤钰的胸口,“你什么意思啊,玩高兴了?不是庸脂俗粉了?心痒难耐了?”
独孤钰扑哧笑出声,“确实有点心痒难耐。”
“你!”南宫盈月气得跳下床,抡起棍棒就打。独孤钰躲,她就追,他用手挡,她就卯足了劲儿的打,打到哪是哪儿,肉、体凡胎的,打哪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