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女人!”独孤钰瞪大眼睛。
南宫盈月叹了口气,好脾气道“你不是说了,我很丑,你不把我当女人就是。”
独孤钰听了这话更生气了,偏这么丑的女人,他还挺喜欢!
南宫盈月让淳儿去附近找能用的药草,又让张弛带着手下的人远一点守着,“这样总行了吧?”
独孤钰认命的躺平身子,手也松开了。南宫盈月深呼一口气,解开他的袍子,接着稍稍退下中衣,见那腹部的伤确实很重,不过她的目光却看向了另一边。
司马曜这里受过伤,当时也是她处理的伤口。
时光荏苒,这剑伤仍在!南宫盈月伸出手,轻触那旧疤,指尖微颤,他真的是司马曜!兜兜转转,没想到她早就碰到他了。
而独孤钰脸上的疤也能解释了,当时他们被围困,他让她先走,离开的时候她看到他被乱刀砍杀,想来这张脸便是那时毁的。
“对不起……”南宫盈月泪目,往事重现,似乎是因为她的执着,才害他今日。
“对不起什么?”独孤钰问。
南宫盈月忙擦掉眼泪,“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受伤。”
“哼,你知道就好!”
南宫盈月先把他施针止血,等淳儿的药草回来,磨烂给他敷上,用衣带绑住。因现在回去,城门也关了,所以今晚就留宿在这里了。
淳儿在远处生了一堆火,招呼着南宫盈月过去。但南宫盈月以照看独孤钰的伤势变化为由,盯着他,守着他。
此时独孤钰已经带上了铁面,再看他那双眼,便是十足的像了。不是像,他就是司马曜。
“你这女人,稍微克制一下!”
“克制什么?”南宫盈月不解。
独孤钰翻身背对着她,“长得这么丑,居然还妄想勾、引本世子!”
南宫盈月闷气,“你……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
“多小?”
“二十岁以前。”
“我今年刚二十。”
南宫盈月蹙眉,明明二十三岁了……
“那你可记得以前的事?”
“自然!”
“你自小就生活在北秦?东州王府?”
独孤钰转身,“你问我这些做什么?”
南宫盈月咬了咬下唇,“毕竟我们同生共死过好几回,我只是想对你了解多一点,不行?”
独孤钰睨了南宫盈月一眼,“了解多一点,做何?”
“交个朋友呗!”
“凭你也配?”
“配!我们最配了!”
独孤钰哼了一声,继续背过身,瓮声道“我生在东州王府,长在北秦,我有父亲母亲,家里还有一个庶出的姐姐。我上过战场,杀过人,但并不是传言中那般凶残,还有克妻一说,母亲只是提了那么一提,那姑娘突发急病而亡,便成了我克妻。外面怎么传,我无所谓,只是……你别信就是。”
“那你脸上的伤疤……”南宫盈月忙捂住嘴,她有些太心急了,独孤钰连别人看到他的伤疤都要发火,更何况提起这事了。
“对不起!”南宫盈月在独孤钰发火之前先道歉。
“我遭遇过一次伏击,这伤就是那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