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这督军自掘坟墓,结果还坑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
那督军叹了口气,“那西蛮人给了我一个铜铃,说我可以用这铜铃操控这十来个死囚,先开始确实还能控制,可后来他们就不听从指挥了,见人就咬。军营里很多将士被咬死,可明明白日里都埋了,晚上他们却破土而出变成了恶鬼,回来继续咬人。”
“眼见越来越不受控制,我只能下令把那些被咬死的将士火烧了,而后晚上关紧军营大门关闭城门。”
“他们不能危害盛州,却跑到了临近的州县,开始残害无辜的百姓,这就是你的应对之策?”苏欢声音发冷。
原来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那个西蛮人呢?”墨染问。
那位陆督军气得砸了一下桌子,“他趁机跑了。”
“恐怕这是西蛮人下得一个套,而你上套了!”苏欢道。
很明显这是一个套,但让苏欢想不通的事,为何西蛮人盯住了盛州。
那陆督军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外面有人通报,说城外聚集了大量的恶鬼,城门还好,只怕军营顶不住了。那督军听到消息,便带着墨染和苏欢上了城楼,他们往下一看,下面乌泱泱的人,正围在城门之下。
从这城楼能看到城郊的屯兵营,但见那处已经火光冲天,恶鬼们肯定已经冲了进去。
“这可如何是好?”陆督军眼瞅着墨染,神情焦急万分。
“你瞅我师父也没用,他又不是巫医!”
西蛮巫术,一向被中原人不齿,认为其是邪术。女人学医,便会被骂做巫婆,也是这个道理,算是歪门邪道一类的,不入正统。
“在下不懂巫术,但可以猜个一二。”墨染看向那陆督军道。
“哦?”
墨染让苏欢和陆督军看那下面,“你们看这些恶鬼似乎十分焦躁,无法撞开厚重的城门,他们便开始用头撞墙,甚至互相推搡撕咬。而我曾混迹于他们中间,发现他们对声音和人的气味很敏感,一旦闻到二者之一,便如饿狼扑食一般,便如现在这样,所以他们的焦急情绪是随着声音和人的气味的强弱而波动的。”
那陆督军听得有些晕,不耐烦道“所以呢?”
“人的气味隔着这城墙,想来不足以让他们发狂,那剩下的就是声音了。”
“我们早就认识到他们对声音敏感了,所以入夜以后,我吩咐这些守城的将士都不要发出声音。”
“若不是他们发出的声音呢?”
陆督军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那个铜铃!”
陆督军愣了一下,“可那西蛮人给我的铜铃根本不管用……”
“想来管用的那个还在他手里。”
那陆督军倒也不傻,一听这话,再细细一琢磨,忙道“那西蛮人还在城里!”
因城门坚固,当晚倒也没出什么事,那陆督军带着人去搜城后,墨染和苏欢便先回督军府了。翌日一早,那陆督军气急败坏的回来了。
“人是找到了,可当场就含毒自杀了。”陆督军气急败坏的坐到椅子上。
“铜铃呢?”苏欢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