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身后,夙千珩原本已经准备打招呼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主子,怎么了?”身边的侍卫诧异道。
夙千珩敛了敛眸,轻笑“没什么,看见一个熟人。走吧,别让人等急了。”
说着,主仆二人转身朝前面的茶楼走去,茶楼的牌匾上赫然写着“陋室”二字。
……
算上离开京城的这段时间,祁辰有一个多月不曾来贺记吃面了,贺婶一见她登时就高兴得不得了,赶忙拉着她坐下,又招呼贺叔赶紧下面去。
“祁辰啊,听婶儿一句劝,衙门再忙也得好好吃饭,你瞧你过了个年反倒瘦了不少!”贺婶拉着她开始唠叨,叮嘱些家长里短的琐事,祁辰都笑呵呵地应下了。
贺婶忽然瞧见夙千离坐在那儿也不说话,便笑着问道“祁辰,这位公子看着有些面熟,是不是之前和你一起来过?”
“是啊,贺婶你忘了,上次我们七八个人一块来的,噢对了,他可喜欢你们家的煎饼了,我每回打包带走的煎饼十次有九次都进了他肚子里!”祁辰毫不犹豫地出卖了某人。
夙千离面色不变,耳根却是不自然地红了红,悄然横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贺婶一听立刻高兴得不得了,连连喊自家老头子给多摊几张煎饼,多放鸡蛋。
“哎哟,差点忘了,我年前腌了不少咸鸭蛋,个个流油,我去拿几个给你们尝尝啊!”说着又风风火火地进里屋去了。
祁辰还在为礼物的事情犯愁,托着下巴看着他“对了,庄严大婚的时候你送了什么?”
“一本剑谱。”夙千离面无表情地答道。
祁辰“……”大婚送剑谱,真亏他能想得出来!
“真是愁死我了!”祁辰忍不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正巧这是贺婶端着四五个切开的咸鸭蛋出来,瞧见她这副模样不由诧异道“怎么了这是?又碰上什么案子了?”
“不是,跟案子没关系,是我有两个朋友,一个快要生孩子了,还有一个半个月后大婚,我这儿正愁送什么当贺礼呢!”祁辰解释了一下,然后忍不住问道“贺婶,您有没有什么建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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