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症都不带剩的。
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到底在扭捏什么。
慕朝烟给卢迪把着脉,越把,眉头皱的越紧,脸色也就越不好看。
“你这毒根本不是被传染的,而是又一次中毒了。”
她的这句话就像是一个深水炸弹一样,就连轻尘,也带着一脸的不相信。
“难道是,冷子月又折返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洛康的眉头也开始皱了起来,走过去,把手按在了卢迪的腕上。
对于冷子月的用毒,没有人比他更是熟悉,除了毒的分量跟中毒之后的反应,也全不相同。
他现在需要判断出,这到底是不是冷子月的手笔。
所有人都没有急着说话,等着洛康的结论,直到他放开手。
“不是他,这毒的确是他炼的没错,但是中毒者不会反应这么轻微。”
“那这会不会是因为,我在不久之前,才刚刚吃过王妃的药有关?”
卢迪不知道什么冷子月,但是他是中毒,这一点是很早以前就确定的。
看来,他们是知道这毒出自谁的手,只是还不确定而已。
“不对。”
洛康非常确定的否定了卢迪的说法。
“冷子月的毒向来刁钻毒辣,这个毒虽然能制出解药,但是药材的份量却很不容易掌握。你的这种情况,更像是……失去了部分药效的毒药。”
不是减轻药量,也不是再次下毒,而是失去药效。
慕朝烟的脑中突然想到了什么,只是闪的太快,没有立刻抓住。
“那其他村子呢?除了你们镇子,其他地方的瘟疫也有复发么?”
卢迪摇了摇头,眼中的羞愧更甚。
“只有我们镇子是这样。”
似乎,也只有他们的镇子,不相信王妃的医术,硬是要相信什么御医。
“最开始疫病复发的时候,还剩下一些您给开的药,还有御医们开的药,这些人也都喝了,可是,喝了好转也只是一时的,最开始还能坚持一整天,再后来,一碗药喝下去,只能坚持几个时辰,直到……药被喝光,他们让我来求炎王妃,求您再次救命。”
慕朝烟似乎已经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
“卢迪,我给你的,那几瓶让你投放到井里的药呢?都放了么?”
“嗯,我把那几瓶药全都交给了里长,药都是他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