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唐虎被折磨的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但嘴上依旧是不甘示弱。 “诶呀,要说全身上下,还有什么地方比你的骨头更硬,那就是你的嘴了!都到了这个份上,你又何必死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苏皖一边轻轻拍着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边浅笑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在谁家参加宴会,“我不知道你背后那个人,让你这样混进宸王府,到底是想做什么,但现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计划已经胎死腹中。你主子不可能派人来救你,而你如果继续这么死扛,也不可能活着从这里出去,反正横竖都是死,你倒不如老实交代了。兴许看在这蛊术的份上,我还能饶你一命。” “呵,你们中原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凭什么相信你!”如果说前一天,唐虎心里还抱有希望,但经过这两天的痛苦折磨,他早就已经对那个所谓的大人物绝望了。 不错,他的命确实有如,但也不是谁都能上来踩一脚的!人先对他不仁,那就别怪他不义了。 “信不信由你。事到如今,你信或者不信,对我来说,差别都不大。不就是个情蛊吗?大不了一辈子不碰女人就是了,解不解的,无所谓!”苏皖一脸满不在乎,换做别人可能不会当真,但古武却是头皮发麻,因为他知道,按照苏皖的个性,绝对是能说到做到的! 许是苏皖脸上的表情假的太认真,再加上连日来吃的苦头实在让唐虎的体力到达了崩溃的边缘,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思考了。 反正都是银货两讫的买卖,谁给银子,他就替谁办事。 “好,我可以说,也可以替你们解了情蛊。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就是杀了我,你们一别想得到解药!”唐虎浑身动弹不得,只能挣扎着抬起脸,心里盘算着要提什么条件,才能让这趟买卖不蚀本,自己手里也只有这最后的筹码了! “你说说看,应不应是我的事!”短短几个来回,苏皖就将整个局面扭转,如今这主动权,已经牢牢的掌握在了她的手中。 别人怎样不清楚,但清莞对苏皖那绝对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唐虎也知道,眼下这个局面对他不利,几番咬牙,最终开口道“我帮你们解毒,你们给我一万两,然后派人送我安全回到西域。” 话音刚落,苏皖嗤笑一声“嘿,醒醒吧你,做什么美梦呢!都这会了,还提这种不切实际的要求,有意思吗?” 众人皆抿唇憋笑,但那隐藏不住,此起彼伏的扑哧声,依旧听得地上的唐虎面色涨得通红,“既然谈不拢,那你就动手吧。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我不能活,你们当中那个中了毒的小子,也别想长命!” 此言一出,古武立即面色阴沉,剑柄灵活的往前一送便打的唐虎口吐鲜血。 “诶诶,古武,你小心点!别把他给打死了。我这还有药没给他试呢!要是把他弄死了,我上哪再找一个药人啊!”这会,她的心疼可不是假的,毕竟“逼良为娼”这种事她心慈手软也做不出来,而现在要找到这么一个命硬的药人是真心的难。 别的都还好说,但一听试药两个字,唐虎的脸色比古武还要难看三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我走?”这会,唐虎才深刻意识到自己是踢到块铁板了,只是为时已晚,这次不出点血,看来是走不脱了! 慢悠悠的端起茶盏,轻啜一口,苏皖笑的一脸鸡贼“简单!先把那情蛊解了。剩下的,我们再谈。” “你做得了主?要是我给你们解了蛊,你们出尔反尔?”手里的情蛊是唐虎最后的护身符,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拿出来。 “我当然做得了主。再说,你一个阶下囚,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判?要想保命,你就乖乖听话。要是不想活了,那我也随你去!左右这情蛊出自西域,想来会的人也不止你一个,实在不行,我大不了就去趟西域,不过就是多费点银子的事,宸王府别的没有,银子,管够!但你就不一样了,小命可是只有一条,趁我现在还有耐心跟你说话的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