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张管家已经同我了一些,只是此事实在是怪不得皖儿。”苏皖身子一颤,一边抹泪一边为自己辩白,“南伯候听闻我救治了瘟疫,这才找上门来,我若是推脱不看,必定会惹怒南伯候,不定会叫南伯候记恨是爹爹,没有办法只好出手,只是没想到那南伯候长子误会了我的意思,竟是叫弟上门来亲,实在是气恼。”苏皖红着一双眼睛,“我好心医他旧疾,原也不想着他感激,可他竟因为此事看低我,早知如此,皖儿还不如拼着得罪南伯府,也省的受这气。” 老夫人见她的委屈,一双眼睛都红了,再加上,她是为了苏南捷才去救治旁人,她满腔的怒气不由自主的消散了些,只是叫她就这样轻易原谅苏皖也是不可能的,因而她一拍桌子,道“若非你之前胡乱跑出府,被人传坏了名声,那南伯候又怎么敢随意找你医治。” 被退婚的女子总是被人看轻一头,苏老夫人暗自叹了口气,想起她最近风头正盛,禁不住摇头,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苏皖如今连皇帝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只怕不是好事。苏老夫人心口一颤,略显沧桑的眼里里露出坚定的神色来,“罢了,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出门了,省的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至于南伯候府的亲事,你也无需操心。” “是。”苏皖当即停下哭声,捏着帕子,红着一双眼睛乖巧的点头。 见此,老夫人才放才一直梗在心口的刺,挥手叫她下去。苏皖刚从朝旭院出来,就见苏暖正站在不远处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她禁不住一怔,刚准备上前,就见苏暖身后的花枝被人拂开,自里面走出一道身影来。 来人面上戴着黑纱,个头与苏暖一般无二,只是刚出来,目光就转到苏皖身上,瞳孔里的怨毒叫苏皖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当即轻笑出声,视线与来人在空中交汇,唇角勾起嘲讽的笑来,转身踏步离开。 柳如眉尖锐的指甲直接掐进掌心,殷红的鲜血顺着指间缝隙滴落到地面,她眼底迅速漫过一丝极深极冷的寒意来,片刻后,她才转过头来,“走吧。” 苏暖应了一声,也不再看苏皖,跟在她身后顺着路离开。 院子里的丫鬟见自家姐平安归来,都是忍不住直念菩萨保佑,苏皖轻笑摇头,扫落刚刚掉落在肩膀上的儿,抬脚进屋。 “几日不见,你就又惹了朵桃花,真是叫本王好生佩服?”略带讥讽的声音随着她推开门的动作响起,屋子里突然多了个男人这种事情,苏皖看的多了,也就习惯了。暮词心理素质差刚准备叫,就被苏皖捂住嘴巴,等看清楚屋子里的人时,才拍着胸脯退下去,顺带将屋门关上。 “王爷怎么又来了?”苏皖不自觉的就用上又这个字,那日之后,萧墨宸就没再过来,此刻见到,她竟莫名安心下来。 萧墨宸翘起唇角,大喇喇的靠在高背大椅上,眉眼轻佻,“自然是过来看看本王的是不是跟旁的男人跑了。” 绕是苏皖脸皮厚,也忍不住被他这称呼闹的红了脸,等反应过来,才发现又被他在言语上占了便宜,当即啐了一口,不甘示弱的回嘴,“一向以为王爷是个冷冰冰的人,没想到哄骗起姑娘家也这么在行,怪不得里那些个这般喜欢王爷了。” “咳咳……”萧墨宸咬着桃子还没咽下去,就听到她这句话,顿时噎住了,拼命咳嗽几声,才将卡在喉咙中的桃子肉咽下去,眼神古怪的盯着她,“你……” “三日前,王爷可不是去了醉香楼。”苏皖想起三前她自街上成衣铺买了衣裳出来,看到萧墨宸闪进醉香楼的身影,当即冷下脸来,语气不自觉带了三分讥诮。 萧墨宸手里的桃子顿时“骨碌碌”的滚到地上,沾了一地的灰,然而他去看也不看一眼,目光紧紧盯着苏皖,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要解释。 苏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实则紧张的手中帕子都快掐烂了。萧墨宸眼睛眨了眨,突然嗤笑一声,原本凝重的神情犹如遇见克星一样瞬间到卷回去,露出调笑的表情来,“皖儿,你是在吃醋为夫的醋吗?” 听到这句话,苏皖原本的心立刻犹如被人浇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