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这份大礼,眼眸一眯,趁势抓住她的手腕,击落她的匕首,将她拉到怀中,刚待发火,就瞧见她眼底的恼怒,满心的怒气不由消散,轻笑一声,挑起她的下巴,笑眯眯的道。 苏皖见他一副无赖的样子,将脸撇过去,从他怀中挣出来,坐在椅子上,冷着一张脸道“王爷不是该在府里闭门思过吗?这么贸然出府,还偷听我话,若是被皇上知道,王爷该如何解释?”因为担心自己刚刚的话被他听见,苏皖语气冷了又冷,颇有点不耐烦的意味,“哦,倒是我忘记了,皇上这般宠爱您,又怎么会责怪。” 听着她这阴阳怪气的调子,萧墨宸眉头一点点拧起,猝然出手,将她扯到自己跟前,单手托着她的腰肢,眯着双眸,细细盯着她,“你就这么喜欢季秋白?” 苏皖愣了一下,抬首就望见他眼底深藏的眸光,复杂的叫她看不真切,一时之间摸不准他的意思。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面颊上烧红一片,将头扭过头,冷哼一声,“我喜欢谁,关你何事?” 外边传的再真切,她当初也没答应萧墨宸的提亲,这人坏了她的名声,逼着自己与他合作,现在连她心里边想什么也要插手了,真是可恼,她想到这儿,心里有磷气,压下脸上的,转过身子来,漆黑分明的眼眸犹如古井寒潭,静静的落在萧墨宸脸上,面上已然带着冷嘲的神情,“王爷,你即是要我为你医治寒毒,我已经做到,若是没料错,今日应该是王爷寒毒发作的日子,王爷此刻好端赌站在这儿,应该相信我没有骗你了吧。你身中寒毒的事情我没有出去,王爷是不是能放过我了?” 见她态度莫名冷下来,萧墨宸禁不住一怔,又见她并没有反驳自己话的意思,薄唇抿起,心头腾起一股子怒气,甩开她,冷哼一声,“苏姐既然答应与本王合作,难不成到了此刻还想置身事外?” 苏皖怔了片刻,扬起头来,瞧着他满带嘲讽的脸庞,不由抿唇,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是我多想了。不过合作归合作,我自个儿的婚事,王爷好是不要插手了。” 话音落下,萧墨宸喉咙里就发出一声古怪的笑声,目光转而凝在她身上,嗤笑一声,“苏姐明白就好,本王告辞。” 苏皖瞧着他离开,目光转向大开的窗户,视线落到窗台上蔓延上来的一抹翠绿,无声叹了口气,萧墨宸救了她一命,她原本不该这般苛刻,只是一想到他初始隐瞒自己,叫她独自去见皇帝,差点儿丢了性命,她刚升起来的感激之情就全降了下去,再加上,此次皇帝分明答应她只要解决了瘟疫,立刻封她为太医院院首,现在这么久还没有动静,分明是打算赖账。她没法子找皇帝算账,只好借着他这个皇帝心中最疼宠的儿子撒火,虽是有些迁怒的意思,可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方才也顾不得那许多。 再,萧墨宸对她的心思,她多多少少能看到一些,可惜她对嫁进皇宫没兴趣,更不愿意日后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因而萧墨宸从一开始就不在她考虑之列,因而她话冷一些,也好叫萧墨宸断了这门心思。 苏皖指尖抵在太阳穴上揉着,颇为头疼,暮词端着进来,见她神色倦怠,忙放下手中的玉碟,走到她跟前,福了福身子,“姐,您可是困了,奴婢给您拿毯子来,您现在软榻上躺会儿,等着傍晚,奴婢再叫您,到时再去给老夫人请安便是。” “也好。”苏皖睁开眼睛,瞧着外头艳阳高照的,歇了出去的心思,勾了勾手,叫她拿了个过来,张嘴咬了一口,满嘴的汁水,倒是解渴,这正当这个时候成熟,只是却不是京城的产物。 苏皖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望着上边色的,微微一笑,“大表姐她们可有了?” “姐,您糊涂了,这是季公子叫人送过来的,是先给您尝个鲜儿,至于府里其他的姐,奴婢可没见的哪个得了这样的好处。”暮词抿唇轻笑。 苏皖掂着桃子的手一顿,原还想再吃一个,又听她这样调笑自己,面色当即红了,立刻下逐客令,“好你个暮词,还敢编排起我来,,你刚刚是不是在外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