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婆子是她特意挑的,卖身契握在她手里,忠心耿耿,自是不会叫柳如眉两人进来。 不过,她来了这些日子,也该同她们见见面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伪装,未免没意思,更何况,苏皖心里头恨毒了她们,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可柳如眉向来端着贤良淑德的好名声,这么多年对她也是疼爱,最起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的。因而进来时,望见苏皖的冷脸,她不过表情僵了片刻,就浮现出笑意来,做出一副慈母的姿态。 她身后的柳凤娇可就没这么深的道行了,柳凤娇一双眼睛钉子似的落在苏皖身上,眼里的怨恨几乎化为实质,她条件反射似的摸了摸脸颊,厚厚的脂粉下伤痕未愈,太医使尽法子,也只能恢复三分,她这张脸算是毁了。现在每逢出门都要擦上一层厚的吓死饶脂粉,才能将伤痕遮盖下去。实在是气人,可一想苏皖的手段,她就禁不住打冷颤。 苏皖自然没放过她眼底的神色,讥笑开口,“表姐脸上的伤可是好了?这么出来,可别叫伤口发炎了。” 柳凤娇刚刚压下去的怒火,“腾”的一下子涌上来,再也克制不住,直接甩开柳如眉拉着她的手,龇牙咧嘴的瞪着苏皖,“你这个贱人,你还敢,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心底是喜欢苏牧的,早前就向柳凤娇表明过心意。柳凤娇疼宠她,早给了暗示,她心中欢喜,就等着日后嫁与苏哥哥为妻,没想到却被苏皖硬生生的破坏了,一道圣旨从而降,她就是再不知事,也知道柳如眉是不会为了她去抗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