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她才回过神来,清莞推了推苏皖,见她回过神,才道“小姐,您快给她止血吧,要不然一会儿死了就问不出什么了。”
这番话叫苏皖忍不住高看她一眼见她眉目平静,容貌与往日并无区别,苏皖的心底,凭白升起一股子惧意。她盯了清莞半晌,忽而低低的笑起来,她之前,似乎小瞧了清莞。
暮词纯良,对她也忠心,就是性子太过温顺懦弱了些,她日后要走的路必定是腥风血雨,今日之事,不胜枚举。让暮词动手,是为了让她提前适应,至于清莞到底是后来的,她自然瞧得没有暮词重,没想到,经历了钱嬷嬷的事情后,清莞的性子变了这么多。
不过,这样也好。苏皖收回心神,上前替邀月止血,邀月恶狠狠的瞪着她,那只手已然废了,剧烈的疼痛感顺着手腕袭遍她全身。苏皖见她痛的牙根紧咬,面目扭曲的样子,手指挑起她的下颌,嗤笑一声,“邀月姑娘,那圣灵教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吗?宁死都不肯吐出一言半语,难不成,你的小在里边?”
“呸!你少胡扯,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圣灵教,你这只滥用私刑!”邀月自嘴里吐出一口混着血水的唾沫,盯着苏皖的神色像是要生吞了她一样。
苏皖抹掉脸上被她吐的口水,突然想起前世那些坏人逼迫忠良时的场景,不由笑了一声,猛然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地牢里响起,邀月来不及开口,一连就是数十个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一张脸肿的跟头似的,半点儿原先容貌的影子都没有。
暮词在一旁瞧得心惊胆战,几次想开口劝阻,都被清莞拉住。苏皖见她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样子,转了转手腕,当着她的面甩了甩手,“你的脸皮倒是厚的很,打的我的手都痛了。”
“小姐……”暮词小声开口,不免觉得她说的有些太过分,眼见邀月那张美人脸变成这副德行,实在是不小的。苏皖回头,凉凉看她一眼,暮词嘴巴里的话不自由咽回去。
苏皖招了招手,“清莞,去取一面铜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