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延长了,哈哈哈,我看那么一大块冰,你估计又得多煎熬半个小时了。”
浣云蓝和廖灿相视而笑,笑方稳聪明反被聪明误。
而高兴着的小瓜籽,不笑了,“怎么办?怎么办?”
谁知道呢?黎婷婷与冰蓝都手足无措。
“还能怎么办?煎熬吧,侄儿,要拿出你超羊式入魔训练的魄力和毅力,与烫死人的烟气,战斗到底!”
羊叔的声音,在方稳耳边回绕。
对于方稳,今天的闯关,怎么可能与超羊式入魔训练的时期相比呢?
那时候训练不刻苦,将来是会被付一龙打死,今天呢,坚持不下去,又不会死人。
但就这么放弃,显然也是颜面尽失。
“哒哒哒……”
方稳疼的上下牙打架,身体扭来扭去,手腕脚腕在铁环里扭的发红发紫。
可手腕脚腕的疼痛,方稳顾不上,相对来说,那股烟气的焯烫,才是最要人命的。
真是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放弃吧!”
浣冷青又给方稳打精神战,“只要你说一声受不了了,阿芬就帮你移开气盆了,那时候,不再有烫,也没有疼痛,老实说,你这么痛苦,我是十分怜悯啊,方稳,你……”
“你不要说了!”
冰蓝冲浣冷青发脾气。
浣云蓝拉了一下她妈妈手,小声说“妈,别跟冰蓝一般见识,不理他们,时间还长呢,我看那个方稳坚持不了多久了。”
“哼。”浣冷青不说话了。
方稳真是痛苦的想哭,越焯烫,他越烦躁,全身越难受。
“侄儿,挺住,你现在没有退路,你也不能想退路,你要努力把自己的那股劲,使出来,你就幻想这是一场必须胜利的战斗,不胜利,就是死亡……”
羊叔觉得在这个节骨眼,有必要给方稳灌输大口的羊汤。
“别说了,我很烦!”
方稳挣扎中,喊了一声。
众人只觉得方稳的喊声很突兀,他让谁别说话了呢?
浣冷青莫名其妙,心说“那个方稳不是被折磨脑袋出问题了吧,反应大迟钝?我刚才不是不说话了吗。”
“我靠!侄儿,你悠着点,羊叔不说话,怕你撑不住,羊叔只是想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不让你一直想有多痛苦,是为你好,你给自己整了更多的水,这么长时间的痛苦,怎么熬?那就是不去想烟气的事情,忘记它,把注意力转移……”
羊叔根本就是喋喋不休。
不过,方稳觉得羊叔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眼睛里如果只有痛苦,自然什么也看不见。
可羊叔的话,并不能把方稳的注意力转走多少,他于是想“那我就自己转移一下试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