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扰阿姊何如?”
此时甄宓也被嘈杂的声音吸引,抱着全副武装的孩子,迈着碎步缓缓前进,最后驻足一旁,观看这场闹剧。
元复汲听到刘玄给他撑场子,当即骄傲的如同战胜的公鸡,昂首挺胸,深以为然道“先生所言甚是,奈何彼辈自恃年长,欺凌弱小,不认在下为之袍泽,如之奈何?”
护卫中一人,这时阴阳怪气,环顾众人问道“呦呵,这是哪根葱,也敢在我等面前鼓捣唇舌,诸位袍泽可知?”
“这我如何知晓?”
“这年头,鸡犬小辈横生,如何得以识之?”
“大兄此言甚合我意,我等又非无事之徒,今猫狗横行,如何识之?”
“善!吾亦不得识之!”
一时几人附和,故作不识刘玄何方神圣,讥言耻笑之声,传至众人之耳。
刘玄闻之不怒反笑,一脸温煦拱手屈身说道“在下鄂县刘玄,拜见诸君!”
“这便是老人常言君子不成?”
“容人至此,非君子何以加焉?”
“刘郎大度,足可称君子矣!”
四周观众看到刘玄被人如此辱骂,却不见丝毫怒气,依然对人笑脸相迎,所以交头接耳,感叹刘玄宽容大度,容量惊人。
有赞誉此举者,自然也有鄙视这种懦弱行为的,听到有人赞扬,自是感觉全身不舒坦。
“哼哼,为人辱骂,却不敢动怒,实则我辈耻尔!”
“君所言甚合吾意,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为人辱骂,不怒反笑?”
“我辈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若是我,便是同死,亦要一刀结果那厮!”
众人之话虽然极力压制,因大家相去不远,所以声音全部传到刘玄耳中。
但刘玄神态却依然如故,面若春风,似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中。
几个针对元复汲的将士听到话后,脸色耻笑之意更浓,复言道“原来是刘君,多有失礼,只是尔丧家之犬,贵人裙下之臣,有何颜面好为人师,教导我等?”
这将士一席话后,在场众人脸色一变。
实在没人想到,这人会如此大胆,讥讽刘玄也就罢了,还将甄宓带入其中,以臣论主犯了古代大忌之一。
甄宓听后眉目蕴藏凶光,俏脸涨红,心中怒火云涌翻腾,欲择人而噬,内心暗道“誓要寻得一个时机,将此獠扑杀!”
不怪她会如此恼怒,若被曹丕听到此言,必不与她善罢甘休,她又岂能不怒?
“死卒好胆,笑我则罢了,居然污言秽语涉及阿姊,纳命来!”
刘玄闻言怒发冲冠,瞬间暴起,抽出腰中佩剑长驱直入,势要将对方斩杀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