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所有人”的证词,宣太后分明对于木雪莹的忍耐到了极点,看向木雪莹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莹儿,你是要逼死她们吗?是不是宫里一个妃子都没有了,你才高兴?”
自古以来,广纳后宫嫔妃乃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怎么偏生木雪莹就要逼着自己儿子只娶她一个人?还真是自私!芹儿裳儿他们也只是爱上澈儿,居然要受如此大的罪过,这个儿媳妇,她是不是看错了……
宣太后的眼睛里闪动着复杂的光芒。
木雪莹轻轻笑着,看着手忙脚乱,忙的不可开交的太医们,心情似乎还不错,甚至勾起了唇角,在一旁坐了下来,很是悠闲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司马倩在床上昏迷不醒,额头已经在进行包扎,赵芹中毒了,坐在椅子上任人扶着把脉开药,
安楚静静坐在一旁,至始至终都没开口。夜羽裳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肿了一边,正在敷药。
“莹儿,你真是太让哀家失望了。”宣太后到底还是控制住了怒火。
木雪莹淡淡勾唇,抬头看向宣太后,道“太后这是想废了儿臣吗?”
“莹儿,你,你在威胁哀家?”宣太后几乎难以置信,自己找的儿媳妇,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木雪莹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茶盏,细细看着,说出的话却无比犀利“太后您能废了儿臣?您敢废了儿臣吗?”
“岂有此理!你难道要造反吗?”宣太后气得挥了衣袖,桌上的果盘被拂到地上,“当真是哀家没有管教到你,给你长了胆子是不是?”
木雪莹顷刻冷了脸色,将手中茶盏,狠狠摔在地上,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是床上躺着的人也不由得抖了一下。
“太后,这……”正在把脉的太医见此异状便要禀告太后,司马倩的宫婢却机灵,立刻破涕为笑,道“娘娘,娘娘您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太医见状,心知当中有蹊跷,为了保命,还是什么都不说为妙。宣太后沉浸在与木雪莹的对峙中,对于两人的插曲并未听进去。
“太后,不另娶,这是阿澈自己求娶儿臣时,亲口所言,而后,还当着面给儿臣立了一道不再宠幸旁人的圣旨,有为此誓,断子绝孙。”木雪莹冷着脸庞说道。
“木姐姐,这也太狠太残忍了吧?”夜羽裳被木雪莹的所言吓得松开了拉住宣太后的手,瘫坐在椅子上。
宣太后闻言,下意识将这些话归为是木雪莹逼着自家儿子所为,又想到木雪莹如今插手前朝政事,顿时脸色大变“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大周国君所言所行,何时落到要听一个女子所言,真是国之不幸,我儿之不幸!”
话音未落,木雪莹已经走到夜羽裳面前,狠狠扇了两巴掌,直接将嘴巴扇得吐了血,可见用力之狠。
“裳儿!”宣太后变了脸色,忙旁人扶着,心中悲愤难忍,看向木雪莹,正要说什么,木雪莹却道“太后,方才的事情,既然都说是儿臣做的,那么儿臣,就真的做一回也无妨。”
说罢,木雪莹朝着赵芹走去,赵芹的宫女要阻拦,却被白芷点了穴道不得动弹。
“莹儿!住手!”宣太后想去阻拦,木雪莹却是已经迅速捏着赵芹的嘴巴,灌着她吞了下去。不待众人反应,木雪莹又走去床边,迅速点了太医穴道,宫女要拦又被白芷挡住,过了几招还是被白芷治服在地。
“不要……不要……”司马倩吓得立刻坐了起来,声音也是中气十足的模样,哪里还有刚刚昏迷转醒的虚弱模样。
木雪莹冷冷地将人提了起来,找了根最近的柱子,随手扔了过去。
咚!这一下,司马倩是真的疼得昏了过去,头上鲜血亦是流个不停。
“劳烦太医救治,当然,若是救不了,所有后果,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