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江南的事情你应当都已知晓了吧。”
闻言,木雪莹依旧神色淡淡,不见丝毫松动,“那些,本也是你该受的。”
“我知道,她便是杀了我,也是我该受的。”慕容苏没打算推脱责任,只是……
“凝儿如今的样子,虽是在折磨我,却又何尝不是在折磨她自己。她一向都是善良的人,但对我做了这些,她肯定会良心不安,而且,她受了白伯父和白二哥的误会和责骂,心中定然更是难过,所以我……”
慕容苏此刻,眼中话中皆是对白紫凝的关牵木雪莹盯着他良久,也找不出一丝破绽,甚至,她心中的平,也要渐渐朝着这人斜过去。
木雪莹仍旧问道“她白日里那般对你,你也不生气?”
慕容苏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她心里有我,便是恨我,那也是爱我的,伤了我,她心中亦会痛。我又如何能够生气?”
他所痛苦的,不是白紫凝对他出的狠心话语,而是出这些话时,白紫凝亦是痛苦万分。
“木姑娘,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苏,要帮我吗?”
木雪莹想要不认账,但这里就两个人,她没必要绕圈子,“的确,此事,是我失责,当日分明答应了你,但……”
“不用担心,我没有要让木姑娘为难的意思。”慕容苏勉强笑了笑,脸上的胡茬更添了几分沧桑,“苏早已不奢求能同她在一起,只是想着,能够一直陪在她身边,保护她,哪怕只是远远的。”
那件事过去这样久,两饶一切,无时无刻不在慕容苏脑海里回放,他原来想不通的事情,也早已随着时间,逐渐的清晰起来。他知道,自己和白紫凝之间,永远都隔着那道坎,那道他们无法逾越的坎。
看着慕容苏手中的一个瓶子,木雪莹接了过来。
“她畏寒,这里比江南冷了许多。我担心她受不住,而且,她的腿落下些许病根,寒日里离了暖炉便会疼。如今的她,敏感脆弱了许多,因而木姑娘,虽然如今事务繁忙,苏仍希望,您能对她多上些心。”
慕容苏罢,又喋喋不休了一些注意事项。
“值得吗?”木雪莹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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