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寒眼中怒火中烧,看向瓜尔佳康裕:“放心,我住在你这里,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如果有什么忙需要我,你就尽管开口。”
说罢,秋水寒将手中钵盂递给瓜尔佳康裕:“这个,算是这几日的见面礼。”
瓜尔佳康裕愣了愣,伸手接住了。
“大人。”
“都说了你我之间不必客气,叫我康裕便可。”
“康裕,”秋水寒笑着靠近瓜尔佳康裕的耳边,“这草的药性,可不是只有我知道,但它却出现在你的庭院里面。这是为什么?”
看着瓜尔佳康裕的脸色变了,秋水寒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转身,大摇大摆往之前喝药发作的那个人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去看热闹了,康裕若是想,不若一起。”
瓜尔佳康裕没有回答他,看着手中的钵盂,愣了片刻,立刻便转身离开。
这样的时刻,秋水寒已经把话说的这样明白,若是他再不懂,再不去查探,就真的是不知死活了。
要与这样的人过招,取得他的信任,南宫轩澈必须将自己刻画成一个与他一样的人,而秋水寒这个角色,本就伪善,临来时,他已经被逐出师门,并且在江湖上,这个名字鲜少为人所知,至于那年在安国陪同南宫轩逸参加双诞辰的事情,他已经利用玉阁的力量极力抹去自己的痕迹。
当然,以防万一,他临来这里之前,还有一次去北翼军营的痕迹,所以,他是被赶出来的。即便是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最多的便是,裕王当初只是因为他是毒仙的徒弟,所以对他恭敬相待,如今被逐出师门,两人也明显志趣不投,自是没多大关联。
秋水寒此刻循着声音到了地方,屋内的惨叫声不绝如缕。屋外守着的人已经不仅仅是脸红心跳了,几乎想将头埋进地缝里,但此刻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听下去。
见秋水寒来了,便有人立刻殷勤问道:“公子,可是需要进去?”
秋水寒笑着摇头:“进去倒不想,要是自己瘾犯了,康裕如今,只怕还舍不得他的姬妾了。给我拿张椅子吧。”
“是。”先说话的人立刻消失不见,晚一步的人只有认命的站在那里。
秋水寒听着里面淫秽之声,依旧是面带微笑,丝毫没有被影响,若是观察他的眼睛,便会知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皆是残忍。
一连几日,秋水寒都在做着看似无趣却又暗藏杀机的事情,总会在不知不觉中,让人中毒,而他,则会兴致勃勃继续研究,对于中毒之人,不闻不问,解药也都是想起了便做,想不起便任由他自生自灭。
“水寒,之前,院里那些草有催情之效,却不知是不是男女都适用?”
秋水寒微微思索:“你找个女的试试,我当初只看中了男的,毕竟,左右不过一个女人,想要制服她,就算用个迷药也都是可以的。”
瓜尔佳康裕点头,立刻便转身离开。
王府。
塔塔木吉蓝已经彻底没了耐心,就算知道木雪莹他们不着急,代表着陌柔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落在那个人手里,说不定……连清白已是被玷污了。
木雪莹三人正吃着饭,塔塔木吉蓝却突然敲门。
木雪莹悉心安抚上官燕,这才起身跟他走了出去。
“不知王爷找我何事?”
“你的条件是什么?”
“王爷以为会是什么?”木雪莹仍旧不疾不徐。
“不要跟我绕圈子,你们中原人,城府都是如此深,当真令我大开眼界。只是,你若是想让我做内应,帮你夺这胡合,那么是绝对不可能的,除了这个条件,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
塔塔木吉蓝此刻,对于曾经中原人的温文儒雅、中原服饰的典雅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