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眼泪,木雪莹躺回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强迫自己,不是这样的……
裳儿不会是这样的人……
不是……
南宫轩澈只冷眼看着瑾月离开,眸光划过犹豫之色,却还是被抹灭了,只剩下冷酷无情。
“走吧,裳儿。”南宫轩澈的声音此刻也很是冰冷。
夜羽裳战战兢兢跟着他离开,半路上也一直没有说话,许是察觉到将她吓到了,南宫轩澈大发慈悲,让她回宫好好休息,此刻,夜羽裳还是一愣一愣的。
夜里,一家客栈。
两站一坐,三名黑衣人。
“主上,为何那样好的机会,却没有动手?”
“有人在暗中窥探,只怕事情有变。”坐着的女子道。
“玉阁之事,如何?”
“传说中的金玉令,一共两枚,他们各执一枚,但那人的那枚几乎没有动用,只怕权力如今已被架空,几乎是他在操纵玉阁。”
“那本《万物志》,可曾寻得?”
“回主上,关于那七色彩蝶的方子已抄阅,上面字迹果然如主上所言,一旦修改必然暴露痕迹,因而并无修改,这是解方。”
坐着的黑衣人翻看完,道“去西晋,将苗老过府一叙。”
“是。”
“还有事吗?”坐着的人声音突然凌厉起来。
“主上,剑宗与慕容世家,盟主府,结盟已经瓦解,慕容致并未登上家主之位,那人用梅玉的身份,帮助慕容苏开脱,那剑宗大小姐,也不知为何,竟是胳膊肘往外拐,此事……还请主上示下。”
“慕容世家?呵,横竖也不重要,慕容致这个人,你们若是想杀,便杀了吧,他们的家主,想必会非常感谢我们。”
“至于剑宗那里,老东西还没跟他女儿摊牌,你去告诉他,若是再不处理,别怪我们连他女儿也不放过!”
“是,属下这就去办。”
坐着的人掀开了黑色斗笠,喝了一口水,月光下,绝色倾城的容貌格外亮眼。
“吴国之事如何?”
另一站着的蒙面男子道“一切安好,只陛下带进一名叫做秦桑的女子,出生是孤儿,后入了寺庙。”
“秦桑?‘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你以为此人如何?陛下可是爱上她了?”
“依属下之见,此人心怀慈悲,所言在寺庙之事当是真的,不过……那位姑娘应当是爱上了陛下,而陛下心中之人……当是……那个人。”
“难怪了……当真是勾人的妖精不吭声。”女子勾唇轻笑,“不必理会这人,对我们,倒是有利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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