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江言本身就不是看折子的料,你若真想找人来,不若去寻阿逸来,如何?”
这些日子,木雪莹无聊地,竟是连南宫轩逸也不放过,多次召他入后宫,两人也是格外的熟稔,呼了小名。
如今这外边都在传,北周的皇后娘娘,要秽乱宫闱,说周皇满足不了她,因而才召了裕王来,没见裕王殿下每次出宫,都是脸色惨白吗?知道的呢,自是不会信这些,却也都好奇,这皇后娘娘到底让堂堂裕王进宫去做了些什么。
南宫轩澈与木雪莹作为舆论的中心,对此却都不甚在意,只要清者自清,任它谣言漫天飞,他们也依旧和乐。
南宫轩澈微微挑眉,勾唇道“娘子都这样说了,为夫自然遵循。子安。”
“老奴在。”门口的罗子安立刻拱手。
“传朕旨意,宣裕王入宫,就……以皇后的旨意吧。”
嗯……所以,这就是为何南宫轩逸的脸色为何每次都这样差的原因了吧。
却也不全是。
“嗻,老奴这就去宣旨。”罗子安含笑着点头,这宫中,自皇后娘娘来了之后,可是热闹许多,陛下这一直严谨的神经,也终是有了些许放松的时候。
裕王府,得到旨意的某人吐血。
嫂子,我是怎样招你惹你了,你要三到四次这样害我。
一定是他见嫂子的方式不对,早知如此,他应当讨好一下嫂子,也不至于如今这样,被两人宣进宫去,轮番折磨。
他的弟生,还能有谁比他更惨的吗?
若是木雪莹在,只会回一句“不是你自己说想学些玉阁的功夫吗?如今倒来怪我了。”
是,他是想学,可是……这样学,和他所想,也相差太多了。
绳索之上批阅奏折,字迹不过关,还需得重写。
嗯,他忍了。
倒立批奏折,姿势不工整,重来。
他也忍了。
诸如此类,他也都可以忍,甚至地方由宫中变成密道以及训练场,他也都忍了。
可是……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倒立的地方,不是悬空,就是一堆铁刺的铁板之上,而奏折,呵呵,居然是被箭射过来的。
他忍不了,得反抗啊,这样奴役自家弟弟,这还有天理?
南宫轩逸的想法刚刚冒出头,眼神才滑到南宫轩澈那里,就被那冷的快要杀人的目光给冻了回去。
好吧,这两个人,无论哪一个,他既打不过,也斗不过,他怂,他认栽。于是,含泪用脚接住奏折,单手在空中写了起来。
可看着自家哥哥那喝药的满脸苦色,南宫轩逸又觉得自己平衡了许多。
要知道,那药膳原本就苦,而他……哼哼,又偷偷加了些料,于是那药膳……如今,竟是成了连他的小猫咪也万分嫌弃万分恐惧的东西。
南宫轩澈并不知道这药膳原本没有这样苦,他是知道药方的,也就知道这方子做出来的东西带着些许难以下咽。
他这次,算是坑弟,把自己也坑进去了。
木雪莹对此也丝毫不知情,每每看见南宫轩澈的黑脸,只觉得他在卖乖,想要摆脱药膳。
这件事,还是很久很久之后,一次偶然,被南宫轩逸失言说了出来,才真相大白。而南宫轩逸,也受到来自同胞亲哥哥有史以来最温暖的关怀,那关怀,让他此生难忘。
“阿逸,看来你今日,已经觉得这刺上箭练得很轻松了,莹儿,不若再与阿逸加些东西,他如今,可是轻松无比,不将你这刺上箭看在眼里。”也不顾自家亲弟弟的哀怨眼神,南宫轩澈向来都是有仇必报的。
“似乎也是啊。”木雪莹将两人的神态都看在眼里,微微思虑片刻,还是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