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瑾月不好,小姐成婚的大好日子,瑾月却没能亲手为小姐披上凤冠霞帔,甚至连亲眼目送小姐也做不到。”
木雪莹摇头,打趣道“不必担心,这次不过是入个宗庙罢了,来日,再让他办一个好了。”
木雪莹的玩笑话,让几人都笑了起来。
“师父。”让痕玉扶着瑾月,木雪莹则对着柳同盈盈一拜。
“起来吧,好徒儿。”柳同摸了摸自己一大把的胡子,率先在一旁坐了下来,木雪莹三人也跟着坐了下来。
“这些年,还劳师父师叔费心了。”
“说这话干什么?你是我徒弟,不帮你,小老儿还能帮谁啊?”柳同也不过五十多岁,却已经两鬓斑白,胡子也白了大半,无疑是这些年,为她奔走得太多地方,费了许多心力所致。
“你我师徒,不必如此。”柳同将木雪莹的话还给了她。
木雪莹不由得失笑,自动忽略了这个话题,牵住了瑾月的手,细细把了脉,又放下。
“师父,不知瑾月的身体……”
提及此事,柳同不由得微微摇头,面露难色“这孩子身上的情况,小老儿只能诊断出,是因毒所致,而且这毒,应当是克制你身体的毒,亦或者,那毒中,拥有能够解你毒的东西,所以才破了这百毒不侵之体。至于解毒,只怕,还得让那个老小子来,当初,就不该让他离开。”
木雪莹点头,论毒,柳白师叔确实技高一筹,如今他前去西晋寻求苗族人的帮助,等他回来,只怕,得到明年去了。
“那么瑾月的嗓子,师父可还能治?”木雪莹道。
“自是能的,小老儿的本事,保她一切如常还是可以的。”柳白笑着捋着胡须,一脸的得意。
木雪莹点头,握住了瑾月的手,笑道“只要能治好,咱们就不急,慢慢来。”瑾月用力地点头,也看向了痕玉,脸上也是一片喜悦之色。
“前辈啊,这个本事难道不是你的看家本领嘛。”欣喜之余,痕玉又忍不住吐槽了。
柳同脸上的得意有一瞬的僵硬,随即严肃起来“你这丫头,就不能捡些好听的说?”
“好了,痕玉,怎么跟师父说话呢。”木雪莹笑着斥道,又对柳同说道,“师父,她还年轻不懂事,您别跟她计较。”
“……”
柳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这是不仅说自己沾沾自喜,还拐着弯说自己年龄大了是吧?主仆二人联合起来欺负他一个老人家,这还有天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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