镫……
只不过此人自幼脏器不全、骨骼不足,属于先天缺失,所以年纪轻轻便去世了。
昨夜冲击京兆府,柴名章也在其中,算是柴家的代表。
韦琬问道:“为何选他?”
韦令则道:“柴家如今已然落魄,大不如前,只要咱们给予足够的好处柴令武是很可能答允的。当然最重要是相比于别人承认致死李景淑的罪责,柴家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必然最小,付出相对小的代价、收获足够的利益,这笔账怎么算都适合。”
韦琬不解:“为何柴家能够付出比别人小的代价?”
韦才绚又笑着插话:“当然是因为巴陵公主与房俊素来有交情,此前柴家兄弟好几次身处危机都是巴陵公主出面向房俊求情这才转危为安,若是巴陵公主恳求房俊出面为柴名章求情,即便是宗室也得捏着鼻子适可而止,现如今放眼朝堂能够压制宗室的文武大臣不过一手之数,房俊恰好是其中最为强势的一个。”
这边收下韦家的好处,另一边恳请房俊出面压制宗室,所需付出的甚至有可能只是巴陵公主的“管鲍之交”,其间的差价柴令武完全可以从容笑纳。
无论如何,这笔账都很合算。
韦琬颔首予以认可,松了口气:“这件事你亲自去办,对柴令武不要吝啬,为父只有一个要求,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一定要确保柴令武愿意将其堂弟丢出去承担罪责,务必确保三郎毫发无伤的回家。”
韦令则起身,肃容道:“父亲放心,三郎乃吾之手足,即便是拼上这条命也要将他救回,更何况区区身外之物?孩儿这就去寻柴令武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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