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们都很羡慕你啊,这一次要不是侯爷夫人送来一万多套冬衣,让我们的骑兵无惧寒冷一往无前,怕是胜利还有一点悬。”
“是啊爷,你以后可要对侯爷夫人好一点,咋们一群大老粗不懂其他,只知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妻子对我好,我也要对她好……”
“……”
他们说了很多,让陆源有一点呆楞,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呆呆纯纯的女人,竟然能做到这么大的事,一万套冬衣,根本不是一个小数目。
她真的是他的夫人吗?
这时候,他们烤的羊肉也基本好了,刘全切了一盘羊肉放在陆源旁边,拿了一杯酒坐在陆源身边。
抬头看他,见他陷入了沉思,刘全笑了笑,说“爷,不说别的,就说这一次,你中了断肠草毒,我跟夫人去悬雅山采药,夫人为了药被黑衣人托入水里,差点命丧水里。”
说到这儿,刘全突然想起来骆玉那天的所作所为,他身为一个男子,也是极为佩服的。
他又说“如果只是我一个人,雪姬草我一定带不回来,怕是爷,也不在了。”
刘全说到这里,眼眶有点红,陆源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多谢你了。”
摇摇头,刘全一脸认真的说“爷不用谢我,要谢就谢夫人吧,没有她,才没有药。”
他们这些人,只有陆源身边的人才知道陆源失去记忆,其他的人也不知道,听着刘全的话,纷纷感叹起来。
陆源吃了几片羊肉,将一盘羊肉都端起来看,看向刘全,“我去看看她,你们自己喝自己吃,别过火,知道吗?”
看谁?不言而喻。
踩着厚厚的雪,陆源又回到方才他刚刚出去的屋子里,关上门,看向被他点穴趴在被子里的女人,有一点无奈,还有一点疑惑。
他将盘子放在案桌上,走到床边轻轻拉开被子,看向了趴在被子里,小肩膀哭得一抖一抖的人。
“哭什么?”他冷硬的声音传进了趴在的小女人的耳朵里,岂料她没停,哭得更起劲了。
陆源“……”
“别哭了。”陆源又说,抬起手在她肩背上方犹犹豫豫,想拍拍她,又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最后还是强压下心里的不自在,将一双温热的大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背上,“我说,别哭了。”
结果依然没有用,他有一点生气了,毕竟对女人,陆源自认自己的耐心不是很多。
他站起来,矛盾不耐烦的在地上跺跺脚,最后才抑制不住火气,说“我叫你别哭了!”
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一点冰冷了。
骆玉一时更委屈了,闷闷的说“我不管你,我就是要哭,你都不要我了,呜呜,你不要我了……”
听着她极其伤心的声音,陆源一是无话,满脸无奈,“我哪儿不要你了,你冤枉我,我只是出去打听打听我跟你的关系。”
“呜呜,你就是不要我了,我以前都不用脱衣裳的,只要躺在你怀里,你便要我,现在,你都嫌弃我了,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