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朗冷淡的说了一句,挑开车帘看向外面,外面来来往往,叫卖声络绎不绝,夜市精彩,跟他的心情完全相反。
“因为陆源吗?”骆清宁低下头,手绞着披风。
杜明朗看向她,有一点意外,但他没坦白,他摇了摇头说“没事,朝中的事。”
看他不坦白,骆清宁不死心,再说了一句,“如果真是陆源的错,我去找小玉儿,让她转达陆源,我不会让……”
“你烦不烦!都说了不是!你能别自作聪明,自以为是好吗?”杜明朗看向骆清宁一脸不耐烦,他一整天都在压抑火气,这会儿控制不住了,他说完,也懒得看一眼骆清宁,大喊一声,“停车。”
车夫停下车,杜明朗撩开车帘跳下马车,骆清宁看向他的背影,欲说两句话,最后又止住了,看着他几步消失在热热闹闹的人群里。
手抖了一下,骆清宁缓慢的放下了车帘,隔绝了外边热闹的光。
“少夫人?”车夫疑惑的声音。
“走吧,回府。”骆清宁声音如常,仔细一听也听不出来任何异常,车夫放下心来。
同一时刻,另一边,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秦玉明万分不耐烦,一上车就忍不住跟骆清雯抱怨,“陆源太过分了,就因为我说了他几句坏话,他竟然设局让我做饭,结果我自己吃了我做的几道菜,我都差一点吐了,幸好后来爹爹带着我们喝酒,重新去酒楼叫了一桌好酒菜。”
冷哼了一声,骆清雯看向秦玉明,“我看啊,你是在嘲讽陆源,在对陆家落井下石吧,结果提到了铁板,我的夫君,你肚子的弯弯肠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秦玉明脸色一红,眼神飘忽,依然硬撑着,“那我,也,那也没说几句严重的啊。”
轻打了一下秦玉明的胸膛,骆清雯带着笑容,又马上变得一脸严肃“以后不许再找陆源的麻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陆源根本还在盛宠,陛下从未忘记过他,从这一次国丧就看出来了。”
“你看他的衣裳,他的排场,哪儿像一点犯人?他也根本一点也没有犯人的自觉,不然奕王他们何必给一个犯人送一群美人过去?虽然害人的计策没成功,但也成功恶心到了陆源骆玉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