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凌彦佑摊了摊双手“你们猜。”

猜个毛线!

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可人家毕竟是主子,也不敢多问。

冯德叫众人散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能多一句嘴。

凌司南抱着女孩直接去了三楼,进了房间后,长腿一勾把门带上。

轻轻地将女孩放到床上。

她睡得很安稳,长眼睫微微颤动,嘴角微张开些,睡着的样子和平时不一样,乖巧得像一只打着呼噜的小猫咪。

睡吧!

好好睡!

从现在开始,他会给她一个永远安稳的世界。

低下头亲吻了瓷白饱,满的额头,凌司南帮她腋了腋被角才转身离开。

……

隔天清晨。

躺在床上呈大字的聂初简一个激凌醒过来。

“啊!”

天呐,头疼得要死了,就好像被人打了一记闷拳。

聂初简揉着太阳穴“我靠,叶子,快给我来杯水。”

不一会有人给她递上一杯水,她喝了一口,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张脸蛋离自己很近很近。

哧!

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小月,你怎么在这?”

小月托着腮帮子,一脸无奈“我说简简,你能不能看看清楚这是哪?”

聂初简这才稳稳神看出去。

“城堡?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和叶子一块去红姐哪里喝酒,后来喝着喝着感觉酒都是甜的,还越喝越想喝。

后来发生了什么?

小月依照管家的吩咐,不敢把昨天晚上的实情说出来,便敷衍道“你自己打车回来的。”

“啊!?”

聂初简拍了拍头顶“我靠,我就这么向往来城堡里住吗,醉到断片还晓得打车回来。对了小月,我昨晚上喝醉的事情凌先生不知道吧?管家知不知道?万一知道了怎么办,凌先生会发飚吧?毕竟我是小宝的陪育员,怎么能喝酒呢!”

什么知不知道,全城堡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啦!

不过小月翻了记白眼后便平静地说“你放心,没有任何人知道。”

“那就太好了!”

聂初简心满意足地伸了伸手臂,还是头疼得厉害,她请小月去跟祝昔木要一粒头痛药,然后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分钟到七点。

连忙起身忍着胃里的不舒服和头顶上的闷痛,走进卫生间里洗澡。

冲完澡裹着浴巾走到镜子前擦面霜的时候,才发现脖子一侧有块红色的印记。

咦,这是什么?

聂初简连忙抹了镜子上的水雾一把,凑近看,像刮沙出来的痕迹,可又不应该在这个位置。

按着不痛!

估计过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