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南微往后靠回去,慵懒地凝视着她“如果会,你希望怎么死?”
说话的声音听似平淡无波,可却给人一种把你放在刀架子下的冷戾感,聂初简心头一缩,连忙从床上下去“我当然不想死,而且我要提醒你,杀人是犯法的……”
“你在威胁我?”
男人冰眸含戾,寒色抑在眉间。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聂初简吓得只摇手,天呐,谁来救救她。
凌司南点燃一支烟,从容优雅地夹在修长指间看向她,峰眉微扬“如果小宝的事情从你这里传出去,要弄死你……轻而易举。”
聂初简顿时感觉自己后脑勺阵阵发凉,眼前这个男人和他的容貌一样,有多好看,就有多危险。
她此时好像站在刀锋上,一步也退不得,只能进了,硬着头皮。
“凌先生,你放心好了,既然我是小宝的陪育员,那我一定会保密的,只是,小宝这种情况因为什么,你有请医生给他仔细检查过吗?”聂初简真诚地说。
“这个不用你管,小宝只是因为血液特殊的原因,他自己都不知道,你管好嘴。”
凌司南的视线垂下之时,冰冷的眸光从女孩那双因为紧张而紧紧抓着地毯的白嫩小脚上一滑,随后他就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聂初简怔怔地站在原地,特殊血液?
然后,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凌司南是走了,但空气中似乎还飘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清冽暗香,聂初简连忙跑过去打开窗子,让自己全身心地减弱一些压迫感。
看着窗外深夜星辰,顺了顺被风吹乱的黑发,心绪闷闷的,看样子,这五十万一点都不好赚。
……
第二天清晨看到小宝的时候,聂初简内心里还是一阵发怵,头一天晚上看到黑暗双眼通红的小宝,她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后怕。
小少爷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只是看到爹地把简简抱了出去,后来跟他说,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过问,那他就不问。
此时小家伙酷酷的样子拍拍床边“简简,你还愣着做什么,我的衣服。”
聂初简如梦初醒“哦,好,你稍等。”
她转身环顾了一下,找到衣帽间的门推开进去。
我去……
豪门的小孩子试衣间都这么华丽的吗,从衣服裤子到帽子鞋了,再到各种颜色的内搭,t恤,衬衣,还按照布料和颜色全部分子。
酸了酸了,身为女人,怎么会不羡慕别人有这么大的衣帽间。
对了,不知道小少爷今天要穿什么款。
“小宝!”
聂初简拉开衣帽间门出去。
下意识地怔住。
只见凌司南西装革履,发型打理得精致得体,他高大的身躯再加之一身黑西服坐在小床边沿上,没有显出温馨,反而更显得他冷感十足。
聂初简连忙叫“凌先生。”
凌司南侧脸扫她一眼,又转过脸去继续和小少爷讲话“晚上城堡里有个宴会,我会准时回来。”
“知道了爹地。”
凌司南的大手伸过去抚了抚儿子的小脑袋,眸光里难得地流露出几许温和,他起身要离开,这才看向她“照顾好小宝。”
“你放心,我会尽力做好的。”
聂初简抑视着他,又被他沉如深渊的眸光给逼得连忙垂下眼眸。
咦,不对呀,怎么有点心跳加速的感觉,果然,太帅的男人就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影响力颇大。
头顶上传来冷冷的声音“把眼镜摘掉。”
“什,什么?”聂初简错愕地抬起头“凌先生,你是说……”
“我说把你的眼镜摘掉,丑。”
“……”!!
聂初简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