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只看你这走路的姿势,就知道你想殿下的身子,你到是查看啊,别害怕千金,到时候我帮你。”粉衣烟火,身材曼妙,就像跳舞的火苗,笑的也很轻柔。
“我还真是怕千金呢,你就说你想看殿下身子得了呗,别拐弯抹角的。”蓝衣流水端着水盆一步三摇走过来。
“殿下,可以吗?”粉衣烟火满眼期待。
“你们把我当古董了,是不,都想摸摸,都想看看,是不是还想用用啊,谁用,过来。”梅绣春拍了一下粉衣烟火的翘臀。
“哎哟……”世子殿下抬错胳膊了,左肩剧痛,龇牙咧嘴。
这小妮子,下嘴可真够狠的。
可见,揩油也要付出代价不是,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你们说,那个公主要是亲嘴的话,会不会咬人?”
蓝衣流水捂嘴轻笑“殿下试试就知道了。”
梅绣春打了个寒颤。
青衣女子名叫净土。身高相比四人稍微矮一点,虽然也是曲线玲珑,但相对壮实一些。表情平静,几近严肃,若不是一头乌黑的秀发,倒真像尼姑。
净土把药箱放在案几上,默默取出金疮药,递给千金。
绿衣木兰双手环抱胸前,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望着世子殿下,不知在想什么。
净土漂亮的耳朵有不被人察觉的微动,轻轻蹙眉。
她听见了什么?
千金边处理伤口,边道“殿下,这回捅娄子了,塔娜公主肯定不依不饶。”
“大不了我出卖色相,入赘草原呗。”梅绣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流水有点酸味“又来啦,你自己去吧。”
绿衣木兰扭头望向外面,轻声道“广伯。”
被称呼广伯的老人五短身材,一身布衣。
面部有烧伤痕迹,几乎无鼻,左眼皮耷拉着,只露出一丝缝隙,不仔细看还真看不见。嘴角倾斜,奇丑无比。
老人朝木兰点了一下头,缓步走进书房。
此时红衣千金已经包扎好世子殿下的伤口,帮着世子殿下穿好衣服,四人分别和广伯打招呼,知趣地退出书房。
梅绣春伸手轻碰左肩,依然感觉很疼痛,皱眉龇牙咧嘴。
随后便喜笑颜开,舔了舔嘴唇,回味无穷地喃喃低语“真香啊,香的与众不同……”
春秋国战第十六年,齐,燕。晋,清,宋五国相继灭亡,剩下楚、汉、唐三国联盟与明央国在中原展开大战。
当时明央国兵分三路,对抗三国的大举进攻,显得很吃力。
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攻破,那就是兵败如山倒,所以大意不得,但也没有良策,双方始终呈现对峙、胶着状态。
战争打的就是国力,补给供不上,有再多的兵也无济于事,总不能饿着肚子打仗,这样的后果更容易发生兵变。
一旦出现兵变,影响必是恶劣,极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当时,与大将军梅仁英对峙的是唐国太子李建呈。双方僵持不下,城内粮草不多,梅仁英军中也是如此,都咬牙坚持。
一日,梅仁英账下谋士蒋赣见一校尉出了中军帐,校尉正是他老乡,于是上前攀谈。
校尉怨言道“急匆匆把军师的信送到大将军手里,大将军又命我晚上送回信给军师。哎,有什么紧急军情,非要连夜送出去。”
蒋赣抬头望天,道“太阳还没下山,大将军说的对,这时出去容易被敌方发现。到我账内歇息一会,我那有好酒好肉,顺便帮我带一封家书。”
两人进入帐中,校尉也是饿急了,狼吞虎咽地吃喝。
蒋赣在案几上写信。
不大功夫,校尉睡眼朦胧,随后趴在案几上鼾声大作,蒋赣搀扶校尉躺下休息,悄悄偷出信件。
蒋赣看完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