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可得费不少钱,糖果加饼干,这怎么说也得有一斤重吧?不是梨花带家来的,这村子里还有谁有这么大方?”
这个问题樊勇也很想知道。
夹心饼干咬了咔喯脆,入嘴香脆,奶味又浓郁,中间白色的糖霜甜丝丝的,比水果糖还要好吃,这些玩意不禁吃,价格还死贵,没有七毛钱一斤根本拿不下来啊!
周大花拿回来的这一兜子水果糖和夹心饼干,说不要一块钱都没人信!
这可是一块钱的糖果和饼干啊!
村子里啥时候出了这么大方的人,他咋不知道呢?
樊勇深有疑虑。
周大花道,“家里没事,我带着福星出去遛弯,走着走着就到了大队长家,他家里的老幺媳妇回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娘家日子过得舒坦,这次回来见人就大方,这不,我手里的兜子就是立才他媳妇给的呗!”
“那樊立才回来了吗?!”樊富贵脸色一下就不好了,夹心饼干再甜,此刻也甜不到他的内心了。
周大花正清点着网兜里的糖果和饼干数量,也没空去看樊富贵此时是个啥样子神情,闻言头也不抬头“没回来啊,就杨金花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
说着她抬头看向樊富贵,此刻樊富贵早在樊勇的瞪视下,收敛了脸色的神色。
周大花道,“是找立才有啥事不?他没家来,找杨金花也是一样的,富贵啊,你要真是有事情找他,最好现在就去,金花是他弟弟送她家来的,牛车还在家门口等着,一会吃完饭他们又要往杨家坡赶了。”
樊富贵确实是想找樊立才说道说道。
这个侄子做人连点基本准则都没有了,先来后到的道理不懂,他闺女梨花的便宜也敢占——你说你不想和我们大家伙一起干说一声就是,和你老子樊大梁的兄弟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就凭借着这点,难道我们还能不许你自己单干了?偷偷摸摸的没一点体统,到头来几家伤和气不说,大家脸面上也不好看啊!
樊富贵就想问问樊立才以前上学读的书是不是读到狗肚子去了,连道理二字都不会写了!
可是在樊勇的视线警告下,樊富贵想起来闺女说的话,他还是摇了摇头,“没事,我就随口问问,几天没见人影了。”
周大花这才恍然。
小福星突然哭了起来。
樊勇一摸他的小股,上头湿漉漉的,还带着热乎,这一看就知道是尿意湿湿了,连忙将孩子交给周大花,让她带下去换尿布。
周大花这两天照顾小福星别提心有多累了。
孩子还在吃奶呢,徐敏那边还待在陆县养胎,也不知道过两天能不能回来,她在家带着孩子,一天三顿都不能撒手,啥事情都干不了,别提有多心烦了。
可是心烦也没用,樊勇这边还有自己的事情忙活,她身为阿婆,照顾自己的孙子不是很应该的事情吗?
叹叹气,周大花认命的抱着孩子去了西屋。
樊勇看着人消失,这才小声道,“大花都不知道咱干的那些事情,你提那个做啥?”
“我”樊富贵顿了好半天,这才瓮声瓮气道,“你们都说忍,可这事情立才就是做得不对,不教教他做人的道理,我心气不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