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的事情上,婆娘周大花也好,儿媳妇徐敏也罢,两人都有对错。
樊勇也不想去偏颇谁,周大花有他教训,至于儿媳妇徐敏,这个女人到底好不好,毕竟是和儿子过日子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
他不会开口说要徐敏离开儿子,或者要儿子请走徐敏。
既然儿子要分家,那就分吧!
以后各过各的,眼睛擦亮着往前看,让事实说明一切。
再说,即便没有儿子养老,他还有闺女呢,闺女梨花孝顺,她和外孙还能不养他们夫妻俩了?
就这样,抱着复杂的心情,在老爷子老太太等人不情愿的见证之下,樊勇和儿子樊刚宝果断的分了家。
黑暗将天地间染成了一个颜色。
明亮的月色在半空中指引着游子的归家之路。
临着竹林的山坡上,一前一后露出了三道身影。
梨花走在最前头,在黑夜中目光铮亮,一脸的云淡风轻。
身后拖曳着脚步跟着的薛应龙和樊小满,两人满脸都是苦涩,看着越来越近的樊家村,两人的步子越发似蜗牛一样缓慢。
三人下了山坡走进竹林腹地,梨花这才从神宫之地取出竹篓“今儿那么大的丰收,别丧着脸嘛!回头让大家看到,不好看啊!”
说着她就自发背着自己的竹篓走了。
留下薛应龙樊小满在原地面目目对视,直到梨花走远回头唤他们,两人这才慢吞吞的背上装满了鸡鸭蛋的篓子。
樊小满小声道,“我真不想回去。”
薛应龙轻飘飘的撇他,脚下的步子要多慢有多慢,“你以为我想回去?”
梨花耳聪目明,即便两人是小声的讨论,声音依然清晰的传入了她的耳里,和两人不同,她是真的归家心切了!
一来是想儿子,想家人,二来嘛,呵呵
樊小满依然在道,“都怪你,什么彩头不提,偏偏说那什么乱七八糟的彩头!”
薛应龙觉得无语,“现在你倒怪起来我了?当时你自己不也没反对!再说,你堂堂一个男人,居然连个女人也比不过,你害不害臊?!”
“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不也比不过我妹子!”樊小满心里满是憋屈,早知道山里的野鸡这么难抓,他才不和薛应龙赌什么要去偷林寡妇的裤衩之类的彩头!
薛应龙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等看到了远处立着的猪圈,犹豫了一会又道,“要不,这个彩头不算数?”
樊小满听了差点就想往他脸门上吐一口吐沫“早干嘛去了?当时你就不该说这样的彩头,现在咱们输了你还想赖账?!你难道想一辈子都被我妹斜着眼睛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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