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陆巡。”
长青候府的管事顿时哈哈大笑,宽厚的嘴唇张开,语气都是讥讽:“难怪别人都当官当的好好的,而你却要替别人背锅,原来一直拎不清啊,你想想,指挥使大人是谁?如果没有他的授意,我们敢如此大张旗鼓大动干戈的坏钱二小姐的名声吗?”
陆昂!
钱守业难以置信,陆昂怎么会办出这种事?
难道真的因为一碗豆腐脑?
他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他觉得陆昂的人品不至于如此恶劣。
可是心中不免会想起陆昂和严总练手害死夏首辅的事。
陆昂也不是什么君子,那是个真小人,是不是正是因此,他其实不同意孙子的婚事却找人来污蔑孙女的名声呢?
那真是太可恶了。
早知道他还考验他什么,应该跟他同归于尽。
突然门口传来打斗声,只那么几下,长青候府的人就都爬下了,只剩下那管事一人站着,像是西北边间唯一的一刻胡杨,孤零零的好不可怜。
“你,你是什么人?”
陆巡和钱锦棠一前一后逼近管事的。
陆巡冷笑道:“你不是得到我祖父的授意所以污蔑钱二小姐吗?那你怎么会不认识他的孙子呢,我就是陆巡,跟钱二小姐要订婚的人就是我,我想知道,是谁要跟我抢未婚妻。”
陆巡的外号叫玉面杀神。
那管事的一看眼前的少年如此英俊,他立即就信了,想跟这位三代套套近乎,膝盖却不听指挥跪下来。
钱守业捂着胸口一脸气氛道:“陆经历,你来的正好。”
他看了钱锦棠一眼继续道:“这件事你得给我个说法,这老小子说是你祖父授意的,还没定亲的你陆家人就这么看不起我孙女了,那今后结婚了还了得?别看我钱家没权没势,如果你祖父果真如此两面三刀,我豁出命也要讨他要跟说法。”
钱锦棠直接上不相信是陆昂干的。
可话说回来,陆家恨不得在京城一手遮天,如果不是陆昂授意的,就算十个长青候府也不敢找她的麻烦啊?
所以她不能帮着陆巡帮着陆家,她得让祖父出气,她自己也想知道真相。
陆巡一张一面冷的像快冰,眼神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看向管事的:“说实话,到底是谁派你来捣乱的?”
管事的嘴巴微张,眼神闪烁道:“是指挥使大人。”
陆巡面上不显,可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明显已经动了杀机:“直接拖出去乱棍打死好了。”
管事的:“……”
钱锦棠对那管事的道:“你这个傻瓜还不说实话,难道真的要人把你乱棍打死?
你根本没有选择犹豫的权利,如果你再不说实话,那我们就把你交给指挥使好了,你一定听过我指挥使所在的南镇抚司没有虐待过任何一个读书人,可你要知道,那是读书人,像你这种货色,他不仅不会心软,可能亲自上阵去行刑,就是不知道你这身板子受不受得了十大酷刑。”
那管事的脸色一白,略微抬起头看着陆巡,见陆巡脸上明显带着不耐烦,跟好说话的女孩自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的。
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可是就算如此,管事的也不敢再说是指挥使大人。
不仅如此,二对方的目光像是一把把刀子,恍若实质,感觉他再迟疑一下就会被凌迟处死。
“我说。”管事的声音带着哭腔了,连连求饶的样子道:“是贵府三夫人,是您的母亲,三夫人亲口吩咐让我们来宣扬公子跟钱二小姐的婚事,她还说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她兜底,还说这就是指挥使大人命令她这么做的。”
钱锦棠听了脸色一便,本来对冯氏就没好感,此时更是厌恶头顶。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就因为她不想她的儿子娶妻,就开始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