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夫人道:“你的意思,誉王给那奸生子送礼真的只是安抚?”
提起这个,何氏也烦死了:“谁让那高小姐作死的太是时候了,别说誉王,当时很多人听说了都开始讨伐郑聪,有点引起公愤了,誉王既然堵上了,就不可能不做出回应。”
何老夫人还是担心:“那现在他没认出人来,往后就不会把人认出来吧?”
何氏道:“这件事你别管了,只要我回去了,还有他们的机会吗?”
又道:“娘,您得陪我回去一次,不然以我们老爷子那种性格,肯定不让我回去的。”
只要永安公主的事情不暴露了,何老夫人在钱家就没什么好怕的。
她道:“你等着,凭什么你自己回去啊?得让钱二郎来接你,你不是他妻子啊?”
可何氏钱渊闹翻了,除了寿昌侯寿宴那次钱渊为了让她拦住钱锦棠之外,钱渊没有跟她通过信,这样能来接她吗?
钱渊被钱锦棠和钱守业逼着去给吴清许道歉去了。
因为他,吴清许没有相看婆家,谢家那边说吴家拿乔,不敢高攀,言外之意就是生气了,要让吴家低头去哄。
可是吴夫人跟谢家解释的很清楚,说孩子意外病了,谢家连问候都没有,只想让吴家一味的低头,这样吴夫人哪能干啊。
吴夫人不想要这门亲事了,吴老太太又觉得没面子找吴夫人的麻烦,这几天吴家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吴大人将这些责任都推到了钱渊身上:“你是脑子有毛病吗?发霉的茶叶为什么还送给你女儿吃?我是看你家可怜才让我女儿和你女儿来往的,想不到你如此的不堪大用,一点小事都会出乱子,因此影响我女儿一辈子的幸福你能负担得起吗?”
吴夫人没有跟他说实话,只是活钱渊马虎,把发霉的茶叶当好茶给了钱锦棠。
反正钱渊没有任何官职,吴大人骂起他来没有任何负担。
钱渊做惯了衙内,哪里听过这种话,难以置信的看着吴大人。
吴青冷哼道:“看什么看?本官平生最讨厌你这种干啥啥不行的二世祖,自己女儿不够你祸害的,跑来害我的女儿,见了你就生气,礼物留下,你滚出去吧。”
钱渊灰溜溜从吴家出来。
钱锦棠和钱守业在门外的马车上等他,一上车他就跪在钱守业面前哭了:“爹,儿子一定会努力读书,定要高中,不辜负您对儿子的期望。”
天上下红雨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好好一个二世祖说这么通情达理的话是要吓死人吗?
钱守业和钱锦棠都觉得钱渊不正常。
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钱锦棠问道:“您跟吴大人道歉了没有,那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别破坏了我的友谊。”
想到吴大人说的那些话,钱渊没好气的道:“今后不要再跟吴大小姐来往了,你当人家是姐妹,人家当你是吗?你自己又不是没有姐妹,珠珠是你亲妹妹,也没见你对珠珠这么上心,跟一个外人那么亲,简直不知所谓。”
钱锦棠就明白了,是在里面受了气啊。
那个吴青是个捧高踩低的东西,肯定对钱渊说了难听话。
挨骂了拿女儿撒气算什么本事,钱锦棠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她冷笑道:“我为什么不把三小姐当姐妹您心里不清楚吗?兄弟姐妹之间不和睦,肯定是因为有挑事儿的父母,我和三小姐本来应该是亲属关系,可惜你的妻子对我们厚此薄彼,一碗水端不平,你又稀里糊涂助纣为虐,你还想让我怎么对她好,我不弄死她已经算我仁慈。”
钱渊越来越不喜欢钱锦棠了。
之前这个女孩还算娇憨可爱,可是自打何氏跟她摊牌之后她就变得尖酸刻薄。
“我是你爹,你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