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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寓镇内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并没有传开。
那个策马耍横的男人在发现自己有手下没有跟上,又在这夜里没有追到任何可疑之人的痕迹之后,最终还是憋屈地又转回了鼓寓镇的城门之下,让人去拍了城门,要求进城。
可是,城门内却是仿佛一个人都没有了一般,根本没有任何的动静。
于是,他们这一行人最终只能气恼无比地在城外靠着城墙熬到了天亮。
寻常辰初便要开的城门今日却是极为奇怪地一直等到了辰末时分才有声响从里面传出来,待到那城门打开之后,便有无数急着进城而在城门外等着的变形高声抱怨了起来。
一个守城的官兵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一边招呼着那些想要进城的百姓们好好地守着规矩排队,一边朝着周围打量了几眼,在发现了那一行人的身影之后,顿时便勾出邪笑了两下,然后朝着城门内招了招手。
几乎没有耗费多少时间,便有十几个守城官兵全部都排到了城门之下,面无表情地看向那些抱怨着的百姓们。
“行了!行了。”一个守城官兵一边正了正自己的头盔,一边朝着城外的百姓们喊道“今日开启城门晚了一个时辰,你们也别怪我们真说要怪的话,你们就怪那边的几人好了!”
那个守城官兵冷笑着朝着那一行人的方向了指了指,然后高声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他们半夜硬闯城门,我们也不可能现在才开城门你们要怪的话,就怪他们好了!”
话音一落,便有无数的百姓都把仇恨的目光瞪向了那一行人的方向,目光中倒是并无其他城镇那些百姓们畏惧的眼神,这让那一行人顿时便有些尴尬地朝着守城官兵的方向瞪了一眼,然后便策马直接冲了过去。
那些守城官兵们一见状,毫不犹豫地便立刻举起了手里的长枪来,换上了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朝着那一行人喊道“你们想做什么?还想闯关不成?”
领头那策马的男人一脸不屑地朝着那守城官兵看了眼,倒是速度不减地驱赶着胯下的马儿冲向了城门的方向,倒是有种势在必得的得意之色来。
而那守城的官兵们也不是吃素的,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什么一般,便有人从城门里闪了出来,然后把一包黑乎乎的东西直接撒到了地面上,让那些来不及停下的马儿直接便踩了上去,刹那间便立刻哀鸣着朝着一旁倒了过去,把那马背上的人给甩了下来。
无数看热闹的百姓们此刻也知道事情有些复杂了,也顾不得要争着进城门去了,直接全部都一个闪身远远地躲开了城门,目光惊恐而兴奋地看着城门的方向。
“铁藜刺!”
“你们居然敢对我们用铁藜刺!!”
领头那个策马的男人一个漂亮的燕子翻身便落到了地上,满脸怒火地看向那些守城的官兵们,对着他们厉声大骂道“本统领看你们是活腻了!”
“你们敢硬闯城门,我们就敢用铁藜刺!”一个守城官兵立刻冷笑着站出来看着那个策马的男人说了一句,瞧着他的目光顿时阴鸷下来,一副要把他们全部都生吞活剥了的样子,这才又赶紧说道“昨夜各位硬闯了我们鼓寓镇的城门,这个事情我们头儿也已经上报到了府衙了!各位大人们要是有什么话,就去和我们的镇丞大人说吧!”
那个策马的男人却是一脸毫不畏惧的模样,眯眼朝着那些守城的官兵们打量了片刻,这才冷声问道“你们把我的人怎么样了?”
“大人说的是那个被落下的男人?”站在最前方的那个守城官兵闻言,顿时挑了挑眉,但是有些不屑地说道“大人你们就放心好了!那个男人技不如人,被我们头儿给逮住,送到镇丞大人哪里去了!各位要想见他的话,直接去府衙就可以了啊”
“大人!”一个从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