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余洒的男人自然最终是被杀掉了的,不然,也不可能就只剩下了两个人带着温邺衍回来了。
那两人,伤重的一位叫做杜荣,伤势较轻的一位叫做李新书,都是温邺衍手下的护卫,据说,已经跟了他很多年了。
“我只瞧见余洒挨了两刀,推开了那几个还欲对公子动手之人”李新书一脸的悲痛模样,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才对着舒沄继续说道“我接过公子的时候,只瞧见他吐出的那口血似乎有些奇怪,隐隐有些发黑,但是因为公子当时看起来情况还不算太糟,我便没有多去注意之后公子便一直都跟在我与杜荣的身后,待到我们突出重围之后,公子这才昏厥了过去!我们寻到了受惊的马儿,这才骑着马一路回来的。”
舒沄紧紧地皱着眉头,心里很清楚,这李新书说的简单,但是当时的情况恐怕是吓人无比的。
“素医大人,公子到底有何处不妥?”杜荣咬着牙,满头是汗地任由一旁的人帮忙抹上了金疮药,紧张地对着舒沄问道“可是有了内伤之类的?”
舒沄却是摇了摇头,对着杜荣和李新书说道“你们不要担心这些,好好养伤才是!温公子那边,有我照顾就好了”
杜荣和李新书闻言,脸色瞬间便难看了起来“素医大人公子到底有何不妥,您得与我们说说!不然,我们将来没有办法向侯爷交代的!”
侯爷?!舒沄楞了一下,一脸不明白地看向杜荣两人,随后又把这好奇的心思给收了起来,想了想后对着杜荣两人说道“温公子受了内伤那是必然的,我只是想问问你们当时的情况,以判断其中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既然你们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也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我也就好诊治了!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先回去养伤吧”
杜荣和李新书相互看了眼,却是一时没动。
“回去吧,你们在这里等着,也不能帮上什么,还占位置!”舒沄一脸无奈地朝着杜荣两人说着,一边示意一旁的人帮忙,半推半赶地便把他们两人给送出了屋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朝着门外候着的吉旸看了眼,想了想后说道“吉旸大哥,我们还有多少草药?”
“小姐需要什么草药,我去找便是了!”吉旸却是神色严肃而认真地说道,“这鼓寓镇内倒是有几家药铺,要是缺了什么草药,小的找人一起去找便是了!”
舒沄想想似乎也是,便点了点头,一边示意吉旸跟着她进了屋子,一边坐到了桌旁开始写下了药方。
“就照着这药方上写的,多买一些药材回来”舒沄皱着眉头,把方子递到了吉旸的手里,对着他说道“特别是这三七与红花,务必要多买一些还有酒!”
“是!”吉旸倒是也不多问,直接把方子小心地折起来放进怀里,然后便消失在了屋内。
舒沄吐了一口气,这才又转回了温邺衍的床边。
夜色越来越浓,宅子里却是药味沸腾。
温邺衍在五更天左右体温便开始上升,整个人热气腾腾地躺在床上,吓的舒沄赶紧又开了方子,让人抓了药给灌了下去,然后又给他施了银针,一直等到他体温恢复正常之后,这才疲惫地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便靠在了床边的雕花木台上睡着了。
温邺衍皱了皱眉头,身子动了两下。
“公子?!”一个守在一旁的男人见状,立刻便惊喜地小心上前去喊了一声,看着温邺衍确实是苏醒了之后,赶紧伸出手来,小心地扶住了温邺衍的肩膀,然后问道“公子,您可还好?需要先喝点热粥吗?”
温邺衍皱了皱眉头,一眼便瞧见了靠在床边正合眼打着盹的舒沄,扭头朝着扶着他的那个男人问道“这是怎么了?”
“公子不记得了?”那个男人赶紧把杜荣他们把温邺衍送回来的事情都给简要地说了一遍,然后才看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