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晕倒在地,剩下的几个官兵们瞬间也是几近昏厥的状态了!
他们的心里都很清楚,那个晕过去的官兵嘴里说的马车是怎么回事!
“马车?!什么马车?!速速道来!”那个络腮胡男人一听这话,顿时便大喝了一声,目光如刀子一般地盯住了眼前的官兵们,对着他们厉声说道“知情不报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可知道?!”
那几个官兵哆嗦着身子,相互依靠着,脸上的眼泪一个劲地淌着,哪里还有平时那般威风的模样。
“大大人”一个官兵哆嗦着嘴皮子,半响这才哭着开了口“有一队马车不久前离开了!”
“什么样子的马车?可知道是哪家的?”那络腮胡男人顿时也紧张了起来,瞪眼看着那个说话的官兵,瞧着他那副害怕的几乎说不下去了的样子,顿时朝着身后一人示意了一眼,看着那人跳下马去,一把便把那个说话的官兵给提了起来,送到了面前之后,这个络腮胡男人这才眯眼打量了他两下,对着他说道“你说仔细了,到时候可以免你大罪!”
那个官兵闻言,顿时身子一震,整个人瞬间就像那溺水之人找到了救命的浮木一般,立刻便焕发出了精神来,赶紧吸了一口气便对着那个络腮胡男人说道“那车里到底坐的是何人我们也不清楚,有一人拿了块太守令,说是马车上坐着的是他家老爷,行的是隐事,不欲声张,让小的们不要乱说”
“太守令?!”那络腮胡男人顿时皱起了眉头来,仔细地想了想后对着那个官兵问道“那你们就没有检查过马车?”
“大人小的们哪里敢去检查啊?!”那个官兵顿时哭丧着脸,一脸无奈地说道。
“怕不是你们不敢,是你们不想吧!”那个络腮胡男人顿时冷笑,看着那个官兵说道“你们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了吧?”
“大人”那个官兵闻言,整个人瞬间便再次白了脸色,全部都软到了地上,就剩衣领被人提着了。
“人出了城,往那个方向去了?”那络腮胡男人却是没有要再多说的意思,直接对着众人问道。
“不知,只瞧见顺着官道走了”那个官兵哭丧着脸哀求般地说道,“大人小的们真的没有想到啊”
“哼!”那个络腮胡男人顿时冷哼了一声,连看都没有多看那个官兵一眼,直接扬鞭抽了胯下之马一鞭子,驱着马儿便朝着城外的方向而去,在经过城墙时,抬手便把那插入了城石之中的宝剑给瞬间拔了出来。
“大人大人”守城的官兵们见状,顿时便哭嚎了起来。
只是,不论他们如何的哭嚎后悔,其结果已经注定了。
很快便有了新的守城官兵出现,代替了那落在地上的斑斑血迹
澄武邑内,那剩下的染病之人便没有了再能离开的可能。
舒沄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之后了。
“温公子,那他们怎么办?”舒沄急匆匆地奔到了温邺衍的面前,盯着他脸上的那张面具,忍不住急切地问道“把他们留在澄武邑里,会出事的!”
“我们带出来的人,病都好了吗?”温邺衍却是淡淡地看着舒沄,对着她冷漠地问道。
“温公子,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舒沄也来了火气,有些恼怒地对着温邺衍问道。她发现,只要她说什么,温邺衍不愿意回答她的时候就会问她关于那几个病人的病情情况。
温邺衍皱了一下眉头,突然站起身来,往舒沄的面前跨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只到他胸口的脑袋,语气冷淡无比地说道“不管我告诉你什么样子的答案,你告诉我,你除了能治病以外,还能做什么?给你一柄剑,你还能拼着去澄武邑,把他们全部都给带出来不成?”
舒沄语塞地瞪这眼睛,看着温邺衍那面具下极为完美的下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