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我李家男丁成年到分家自立,每年都能从家中的产业分红。
以前轩儿你顽劣不堪,为父就只能当没这规矩。可如今你既已奋发向上,大不同于往日,那么为父也不能再将这笔钱压着。不过今年还不到分红的时候,等到年终结算,估计你还可以分到十二万两。”
李轩精神再振,感觉整个天色都明媚起来,周围都散发着银票的水墨香,他想到年底的时候,自己估摸着就能凑齐购买小乾坤袋的钱了。
可李轩随后就感觉奇怪:“兄长分的钱应该更多吧?怎么感觉他好穷?赏赐下人的时候,也都是抠抠索索的,一点都不大气。”
李承基闻言呵的一笑,他低头吹了一口茶叶,不言不语。
李轩当即明白了,心想李炎这家伙真没用。
老头李承基虽然也窝囊,可好歹保住了财政大权。李炎那厮,却连财政权都没守住。
“对了!”
李轩想起了一事,觉得别人都可瞒,李承基这边却无此必要。
于是他便将那文山印,放在了李承基的身前:“昨天我到国子监那边走了一趟,现在已经是理学护法了。”
李承基顿时噗的一声,将一口茶水吐出老远。
他随后又眼神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次子:“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现在已经是理学护法了,没看到这印?”
李轩晃了晃手里的文山印,笑眯眯的说着:“你把钱加到十六万两,席应那厮我就替你老人家解决了。”
李承基却是一阵愣神,然后用力扭着自己的老脸,一副恨不得掐出血的气势:“好痛!没做梦啊?可奇哉怪也,我这五毒俱全的混账孽子,他到底是怎么通过的贪欲二关,是如何过得了叩心与问道?这贪欲也就罢了,色欲他怎么过得了?轩儿的那玩意,该不会是已经没了吧?”
李轩不由一脸的青黑:“老头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你才没了那玩意!你全家都没那玩意!”
李承基最终只给李轩加了五万两,按他的说法是诚意伯府近日连遭打击,所以地主家也没余粮了。
身为家主,李承基必须掌握一笔重金随时应变,不可随意动用。
李轩认为这位说得挺有道理,也就没有继续胡搅蛮缠的要钱。
而李轩从李承基那里拿到的十一万两银票都还没能够在袖子里面捂热,就在返回朱雀堂之后转手给了乐芊芊。
其中九万两是用来还债,另外两万两是用于求购槐木人偶的。
乐芊芊的速度很快,仅仅一个时辰,就把这东西送到了李轩的手中。这是因此物在道家很常用,所以那位炼器师的手中有着好几个存货。
乐芊芊还顺带教给了李轩请神之法,是手把手的教导。她生怕李轩搞错了步骤,或者念错了经文,给了那头他化自在天魔可趁之机。
之后李轩又应长乐公主之召,去宫中走了一趟。
他打算尽快将那枚玄寒冰玉取回,然后寻一高明器师将之炼为法器。
没办法,这些天的经历,让李轩极度缺乏安全感。
而一件上品法器,在战斗中的助益极其巨大。
那位长乐公主的为人果是大度爽快的,李轩才刚觐见,这位就将她承诺的那枚玄寒冰玉拿了出来,还额外给了他一瓶养神丹,算是他这么快追回赃物的酬谢。
李轩大喜过望,恨不得将那玄寒冰玉拿在手中仔细把玩鉴赏。
可他接下来还是耐着性子,将此案的前因后果,都为长乐公主一一解说清楚。
“也就是说,此案还有后续?”长乐公主若有所思:“那位韩掌柜的幕后还有黑手?这桩御库窃案可能并非紫蝶所为?且此案的案犯,有很大可能与最近南直隶的兵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