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饮下了三大坛酒,周围的侠士无一不是举起酒碗以表示敬意。
我想了想,问“这三坛杜康……您老又要出战了?”
“正是,这次我们要打的是一场恶仗,那可是威胁我朝边界的东酋国,他们的狼虎豹骑,可是威慑我朝的利器啊……”他站了起来,走了。
他踏出大门的那一刻,店中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朝着他远去的背影致敬。
后来半个月,我朝大军攻破了东酋国的入侵,击碎了他们入侵的幻梦,可笑的是程斐永老将军也战死在了沙场上,至于最后的总攻,有士兵说
一个黑甲袍,持双枪的面具男子从侧翼骑马突击,撕开了敌军阵型,胜利后又悄悄离去。
数日之后,程老将军的殡礼上,有人看见第五方秋默默地守着程老将军的棺椁,直到下土。
来我这里喝酒的将士们都不说话,他们头上的白巾似乎就是沉默的本身,而我知道到了下面,程老将军的“岂曰无衣”会有人回答的……
我还听到门外那沉重的脚步声,似乎是一种叹息,叹惋着一个保家卫国的老将军的离去……
而我猜……
第五方秋应该也是一个不善表达敬意的人吧,他为什么要保护程老将军的棺椁……又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