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很多,看问题也深入的多,说起来蛮像那么一回事儿;
“欧罗巴远在万里重洋之外,与帝国利益并没有直接冲突之处,而在泛太平洋地区,只有沙俄,米国,民国及扶桑四强者。
其中尤以米国工业经济发达,经济实力强盛,加之得天独厚的广阔疆域和众多人口,具备与帝国一较长短的潜力。
潜龙在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看一看现在的第2次美日战争,分析其内在,就可以看出米国经济非常具有弹性,已经适应了从战争到和平,然后从和平到战争的反复转换,依然能够运行平稳。
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米国战争潜力远强于扶桑,假以时日,最终胜利者必定会是米国。
若是能够甩掉“羊毛战争”后戴上的沉重枷锁,米国经济和军事全方位的大发展完全可以预见,是帝国最有实力的竞争者,没有之一。”
“哦……”李福寿听了以后,状似无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虽然有些偏颇,还算是有些见地,这是你自己的想法吗?”
问到这个
李仲麒脸一红,他可不敢在皇祖父面前胡吹大气,讷讷言道;“嗯……这个……是我们郑教官经常说的,麒儿觉得很有道理,所以顺口就拿出来引用了,请皇祖父责罚。”
“无妨,言者无罪。”李福寿摆了下手,眼神中的厉芒一闪而逝,随即把话题引向了家长里短其他方面,与皇太孙李仲麒气氛和美的聊了会儿闲话。
待到皇太孙李仲麒辞别而去,李福寿的脸色随之冷了下来,招手唤来秘书处副处长梁如浩,冷声吩咐道;“给我去查,这个郑教官是何许人也?”
“微臣遵命。”梁如浩不敢多问,神色恭敬的施礼退下了。
虽然圣上没有发怒,但他能敏感的察觉到风暴来临前的可怖气场,心中对这个所谓的郑教官已经判了死刑。
佞幸之臣,说的就是这种人。
很多人寻找一切机会往上爬,自负聪明者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郑教官就属于这一类人。
皇太孙李仲麒的身份异常敏感,所以在皇家白溪海军大学求学期间用的是化名,一所皇家海军大学里那么多的院系,那么多的学员队,在刻意保密之下,泄露的可能性很小。
即便有极少数顶级贵族子弟认识李仲麒,如果不是10年以上的脑血栓患者,也不会公开揭露他的身份,那得多蠢呐!
在皇家海军大学方面,除了校长和院系主任等少数人员之外,普通讲师是无缘接触到这等机密,但也不是绝对。
比如说某个脑残的贵族子弟私下里炫耀,恰巧被听到之类的,也是有一定可能性。
正确的姿势就是;
听到了就把嘴闭紧,不要妨碍皇太孙李仲麒的学业,闹得满城风雨。
郑教官所说的这些压根就不是大学教育内容,其目的就值得商榷了。
皇太孙李仲麒还年轻,容易被一些剑走偏锋的言论吸引,这个就是关系到国家社稷的大事了,皇太子乃国本,世子又何尝不是呢?
皇室教育自有一定之规,有一整套严谨繁复的规矩,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插嘴说几句,更别提区区一个教员,他到底想干啥?
人心是世上最复杂的,此人莫非是想通过皇太孙的嘴,将自己的这一套理论贩卖给圣上?
这简直是利令智昏之至,要做大死的节奏啊!
一周之后
波涛汹涌的北海上,此刻是临近黄昏之际,德国U152号潜艇正劈波斩浪行驶在海面上。
艇长汉斯上尉站在高高的指挥台,头上带戴的艇长软帽压着浓密的金色头发,标准的日耳曼人轮廓分明的坚毅脸庞,神情严谨的注视四周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