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人刚认识的时候。
司南的嗅觉一向敏锐,自然感知到了温珩莫名其妙就开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抗拒。思索片刻,他恍然。
虽然不知完整的缘由,但也猜到了个大概。
于是他往门上一靠,用上了初见时那副散漫却隐含挑衅的语气“温律师要是觉得没法再往前走了,接下来的路我就一个人走,你就算两手空空地回到北京,京思成也不会说什么。”
温珩立即抬眼,冷冷地看过去。
门外风沙呼啸,不停地有风从门缝钻进来,把司南的衣角吹得鼓起弧度。他逆着光,表情基本被阴影覆盖,只剩一双漆黑的眼睛,锐利地能透过黑暗。
忽然,温珩又久违地察觉出他身上的匪气来。
两人就这么互不相让地对视了好久,直到司南浑身冷峻的架势一收,空气便倏地轻松下来。他勾着嘴角道“深思有时会招致比浅虑更严重的后果,这个道理你一定比我清楚。”
温珩垂下眸子,没有说话。
司南也不在意,任他自己去想通,人便往旁边的床上一躺,闭目养神。
片刻后,他听到了温珩窸窸窣窣站起来的声音,然后脚步声靠近窗边,又停下。
门外风声渐小,于是他听到温珩这样说“风要停了。”
司南带着笑意睁开眼“是啊,沙尘暴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