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衍听了,这才明了,道:“真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迟疑了一下,石秀又道:“官家,有一事,臣想,得跟您说一声,免得影响您决断。”
李衍问:“何事?”
石秀道:“那日秦桧被抄家了之后,臣见秦桧之妻也就是李大家之妹颇有几分姿色,遂将她荐到礼部教坊司,然后暗示王大人走选秀渠道将她送入宫中……官家放心,此事臣已经在礼部备过案,并嘱咐礼部跟宫中备案,因此宫中是知道王氏的身份的。”
“王氏在我宫中?”李衍很是差异!
石秀照实说道:“那日官家说起王氏,欲言又止,所以,臣就自作主张把她送进宫中,臣想,官家若是喜欢她,最好,不喜欢,宫中也不差她一人。”
李衍听言,一下子就想起了那日的情形,心道:“我那是在想要不要连这毒妇一块收拾了,并不是看上了这毒妇。”
可这话李衍不能说。
再者,李衍也明白,石秀这么做,也是为了讨好自己。
更重要的是,后宫女人那么多,多到李衍觉得自己都没见到过王氏,这事也应该没有甚么影响。
所以,李衍选择淡化此事,道:“下次你如果再做这样的事,要及时跟朕说一声。”
石秀道:“诺!”
李衍迟疑了一下,又道:“李大家在干甚么?”
石秀道:“早起之后,她就在打听秦桧一家的事。”
李衍道:“她对秦桧一家很上心嘛,也不知她会不会求到朕的头上。”
这种话,石秀哪里敢接?
所以,石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心观丹田,仿佛入定一般。
过了一会,李衍又问道:“赵明诚现在是个甚么情况?”
石秀道:“那赵明诚因奔母丧而南下金陵,不久前任伪宋江宁知府。”
李衍又问道:“此人如何?”
石秀道:“道貌岸然之辈罢了,其刚刚于不久前又纳了两房小妾,美其名曰,奉母亲之命,为赵家留后。”
李衍道:“食色性也,不能因此而断一个人的品行。”
李衍不高兴了,男人不色,纯属虚设,这怎么能成为评价一个男人品行的标准?
石秀这才想起,自己的官家最是好色,他刚才的话有点映射的嫌疑,旋即赶忙补救道:“不是因为此事臣才说那赵明诚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不久前,伪宋御营统治官王亦叛乱,此事被赵明诚的下属察觉,并做了汇报,但赵明诚似乎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也没有指示应对措施,于是赵明诚的下属自行布阵,以防不测,是夜,王亦果然造反,被有所准备的赵明诚的下属成功击败,到天亮时,赵明诚的下属前去找寻赵明诚报告,却发现赵明诚早就利用绳子从城墙上逃跑了。”
李衍差异道:“竟有此事?”
石秀道:“所以臣才说这赵明诚是一个小人,配不上李大家。”
李衍有些腻味的叹道:“可惜了千古第一才女,竟然跟这样的一个男人过了二十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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