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而视,“谁稀罕上京的城门啊,反正我就是不要回去。”
然后走到了坐在梨花木椅上的杏衣男子身边,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姐夫,你帮我劝劝大哥吧!?我整日里待在青垅都待腻了!”
杏衣男子容貌俊朗,眉眼之间清淡如水,周身有着沉稳淡然的气息,闻言,看了一眼姜华津,“华津,华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就随她去吧!”一开口,连声音都是温温淡淡的,听上去就令人觉得很舒心。
“可是她就是个闯祸精,让她在上京我如何放心!”姜华津生的还算好看,不过若是放眼上京这般容貌便也算不得什么,只能勉强称得上俊朗,此刻,皱着眉,神色之间隐有不赞同。
更何况,姜家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让纯儿一个人在上京他也不放心。
“我这些时日应当是留在上京,可以照拂一二。”杏衣男子缓缓开口。
“大哥,求求你嘛,我保证自己听姐夫的话,不会惹祸的。”姜华纯可怜兮兮地看着姜华津,如小猫儿一般地眨了几下眼睛。
姜华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着杏衣男子道“那就有劳无垠了!”
姬无垠淡淡一笑,回了句不客气。
“你呀,一定要听无垠的话,不要惹是生非。“姜华津最后对着姜华纯嘱咐了一句,才对着姬无垠微微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如今出了这种事,姜家以后估计也不会安生了!”
姬无垠眸子带笑地点了点头,“你也别太担心,国宴在即,陛下便是有心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将事情闹大,你自己路上小心。”
桫椤之林。
干净清雅的房间,一室清辉犹在。
房间里面,两个人相对而坐,皆是聚精会神地看着棋盘上的棋局棋势。
至于连枢,也不知道何时已经褪去了长靴坐在了床上,甚至连本来只是坐在床中央的玉子祁都挪到了床最里侧。
两个人之间即便是同在一张床上,也称不上亲近旖旎,但是,自有一番说不出来的静谧柔暖。
连枢手中拈着一粒棋子,看着碧玉棋盘之上的棋子,微微蹙起了眉头。
棋局之上,黑白两色棋子分明,其中,黑子呈现败势,已无退路。
她今晚和玉小七连下了三局棋,皆成平局,不分胜负,如今这一局是第四局棋,之前觉得单下棋太过无无趣,这一局便应承了彩头,输了的人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当然,条件不能太过分,要在能力范围之内。
连枢狭长漂亮的丹凤眼忽然就锐利了几分,微凉地落在了玉小七的身上,“你方才一直在隐藏实力?”她都怀疑玉小七是故意的,那有前面三局二人皆为平局如今一许下彩头便胜了的!
玉子祁清雅如画的容颜依旧清隽出尘,眉色略微舒展,修长如竹的手轻轻地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棋子,“不算是,这一局,险胜。”
他自诩棋艺高超,随称不上出神入化但放眼世间也难寻对手,其中,连小枢算是一个。
这一次,确实是险胜。
不过堪堪胜了一子。
连枢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棋子抛到了棋盒中,棋子砸落在棋盒中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清魅的嗓音缓缓溢出薄唇,“输了就是输了,本世子还不至于输不起!”
然后抬眸看向了玉子祁,“一个条件,说吧,想让本世子为你做什么?”
说出口之后,连枢才发现有些不妥。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和玉小七两个人坐在一张床上,而且玉小七还知道她是女子……
连枢有些懊恼自己嘴快了一些。
玉子祁则是微微勾唇,狭长如泉的凤目中浮现了一抹清浅淡然的笑意,却也是故意将语调拖长了几分,极其地慵懒邪魅,“什么都可以么?”
平日里都是一幅清雅出尘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