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大城市”,原来“成都”长这样啊?
“哇⊙?⊙,人好多啊!”
“哇哇⊙?⊙,车好多啊!”
“妈呀,啧啧啧!这楼房,真高!”
“咦……他们穿着打扮????好稀奇哦,这就是电视上说的非主流?”
我一到了成都就一直自言自语,我妈因为晕车,都不怎么理我,最多嗯嗯两声应付我。
等换了公交车,再坐了一个三轮车,一摇一晃大半天,终于到了目的地。
不同于刚下车时候的繁华,我们最终到的是城郊。
那里跟老家差不多,房子建得不高,四处的人穿着也很朴素,而且四周仍然是菜地。
唯一不同的是,四周还有很多厂房,都在“翁嗡嗡”“吱吱吱”“咔嚓咔嚓咔嚓”不断地发出各种嘲杂的声音。
“走吧,我晕得很,等下到了家,你自己四处转转,不要到处乱跑;等我醒了之后带你到菜市场去看看,买点吃的什么回来。”
我妈一边走一边吩咐着我,我没出过远门,自然是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的点头。
来到了一个哨岗前,里面没有人,旁边有间小屋,我妈扬声喊道“腾师,腾师,开开门……”
趁我妈喊人开门,我就探头看了一下里面。
里面是很空旷的厂房,好像只有零星几个车间有灯。其余的都好像是空的,有的好像连卷帘门都没有装好。
“哟……“疯车车”(他们给我妈取的外号)你终于回来了啊?你背后那个就是你闺女?”那个叫腾师的人,高高大大的,一双细小的眼睛滴溜溜的,头上有点秃顶,一口普通话带了点北方腔;指着我问我妈,他看着不像坏人,就是一笑起来,门牙有个缺,别的没什么,就觉得他长得有点搞笑而已。
“嗯嗯,这是我三女儿。三妹儿,快叫腾叔叔。”
“腾叔叔好!”我乖乖的喊了她一声。
“嗯嗯,乖,快回去休息吧,休息好了过来玩,你“干妈”打牌去了,一会儿回来,叫她带你去市场买身新衣服。”腾叔叔笑咪咪的对我说道。
我却很茫然的看着我妈,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问号“什么时候,我有个城里的“干妈?”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
我妈也乐呵呵的应着,然后牵着我就回了她自己的“宿舍”。
一路上她也没回答我“干妈”怎么一回事,就是冲冲的回了“宿舍。”
与其说是宿舍,其实也就是厂房的一角,看起来像是一个不大点儿的办公室。
里面很简单,一张吃饭的小方桌,一个放碗筷的小碗柜,还有一张椅子当床头柜,上面放了一个喝水的杯子,旁边有个热水壶。
一张木板搭的简易床铺,在一个角落里有个小小的布衣柜,布衣柜旁也有个凳子,上面应该放的是没来得及洗的脏衣服。
我看着简陋的“房间”,想找个凳子坐一下,一眼望穿,也就只有坐床了。
我还没有坐上去,我妈把包袱放门后,鞋子一脱就和着衣服上床睡下。
她把被子往身上一盖,然后模糊的说了一句“让我睡会儿,你要睡就睡旁边,不睡就自己到处看看吧……”说着,隐约就听到她沉睡的呼吸声了。
看来是累极了,我很能理解。
我妈向来睡眠都不错,再烦心的事,都不影响她睡眠;她只要想睡觉,上一秒说睡,下一秒绝对能立马进入梦乡。
初到“贵宝地”,我人生地不熟的。
想是想到处走走来着,但走出房间门,后面是一个洗手池,然后是一个搭建简易的厨房。
锅碗瓢盆,碗筷碟叉一应俱全,厨房简单,那锅和灶却挺大的,起码可以供十多个人吃饭的量。
看这情形,肯定过了厨房,那后面一定有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