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平时我妈都不怎么把我当女儿养,一再的教育我坚强点,泼辣点,随便做什么都要学会有“两把刷子”那样才不会吃亏。
但自从看我爸那样“压迫”我,她还是心疼的。
就像整个之后的秋收,我妈都没让我再跟着出去干活。
我一直都在家里学着操持家务。
洗衣服,做饭,喂鸡,喂鸭,喂猪,挑水,捡柴等等,家里的事就都交给了我。
爸妈从山上忙了回来,基本就可以吃了饭,睡会儿午觉,然后下午再出门。
就这样,感觉每天日子过得“灰快”。
快得我哥突然回来了。
那天,我正在煮猪绍(猪食,红薯啊,玉米粉啊搅在一起之类的)。
爸妈正在午休(因为他们下午还要出门干活)
外面狗狗突然一阵乱吠。
我出门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身高一米七左右,皮肤白皙,头发披肩,脸圆圆,眉眼端正,鼻子高挺,看起来斯文气质的女孩和我二哥出现在我面前。
女孩儿见到我,微微一笑,唯一就嘴巴有那么一点点小裂痕(人们常说的兔唇)一点点的小瑕疵,不影响她整个的外形,还是挺好看的。
我开心的喊了一声“二哥!”
他也很高兴很惊讶“嚯……妹妹,长这么高了?”
我咧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是呀,快12岁的我,个子猛串到一米六了。
父母闻声出来了,看到二哥自然很开心,看到旁边的女孩,“更开心”
“爸,妈,这是小燕。小燕,这是爸和妈,这是妹妹。”我哥相互介绍着。
“爸!妈!妹妹!”女孩儿有点腼腆的招呼了我们一声。
“来来来,别站外面,进屋坐,快进屋!”爸妈开心的领着哥哥他们进了堂屋。
我一直观察着,我看见我二哥从进门,一直牵着那女孩儿的手没放过。
而且女孩儿不仅脸圆圆的,好像腰,也有点“圆圆”的。
二哥回来了,我又成了小透明。
卡在正需要人手干活的时候,二哥自然也是“宝贝疙瘩”。
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个嫂子,我的存在感几乎为零,也很正常。
我的日常没有变化,该上学就上学,该在家干活就干活;唯一不同的是,家里多了一个人,二哥让我叫她“嫂子”。
叫就叫呗,反正我没什么概念。
我可不懂什么,要提了亲,办了酒席,还要拜堂,结了婚,给了改口费才叫。
他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也许,这就是一种缺失吧,对婚姻常识的缺失。
(这跟后来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情,起了一个反面教材。)
还好她不难处,跟我在一起,她也挺温柔的。
她还让我教她和鸡饲料喂鸡,怎么割猪草喂猪。
我跟她因为不难处,所以也算亲近,我一口一个嫂子也叫得欢。
“嫂子,你小心点,红薯放手心里,刀砍的时候不要砍到手了;嫂子,尽量砍小点儿哦,免得下了锅费柴火。”又是我跟她单独在家。
“嗯,好,你作业写完了吗?一会儿,我们去山上找你哥他们吧!”嫂子微笑着对我说。
“嗯,好!嫂子,你家没养鸡鸭吗?”我一边挽柴火,一边好奇的问。
“养,都一样的,只是我都在外面读书,没怎么回家做过这些。”她回答得有些不好意思。
“哦,难怪了。”我心里想。
“我爸在深圳打工,我妈在家也没怎么种地;我家就我一个,他们也不怎么让我干活。所以这些,我都没有做过。我是不是很笨啊?你哥老叫我“大小姐””嫂子说着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