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岁把手中虎符一亮“奉命,见吴二毛。”
小校见了虎符,不敢阻拦,让了进去。
围着营地篝火,吴二毛的脸庞被照的红光满面。
“他奶奶的,你们说当今皇帝小崽子何德何能,不就是命好嘛,生在了帝王家”
薛太岁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你竟敢污蔑当今圣上。”
吴二毛被一下子打蒙了,回头怒骂“你特娘的充什么好人”
话还还没说完,薛太岁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剁了吴二毛的脑袋。
一旁护卫亲兵早就不干了“你是何人?竟敢屠杀长官?”
还没等两个随身亲兵说完话,薛太岁一刀一个将两名亲兵砍倒在地。
一下子引起了军中哗变,众多火炮营的弟兄纷纷拉出了刀剑
“剁了他们,他们擅自刺杀长官。”
姜帆和黄茂本来打算解释一下,奈何薛太岁仿佛虎入羊群,凡是有喊叫的地方就冲了过去,逢人便杀。
一干火炮营军兵见这个红发恶汉不好惹,纷纷把武器对准了姜帆和黄茂领来的二百执法队与护卫营。
姜帆是个火爆性子,看事已至此,不动刀子自己就得挨宰,喝令一声
“护卫营的兄弟,跟着上差杀叛军呀。”
一声令下,一百护卫营的官兵拉出短刀长枪,纷纷加入战团。
黄茂在后面咋呼“哎,姜兄弟等等,我们来执法,又不是来杀人的”
只是场面已经失控,哪里还有人听他号令,顿时火炮营成了屠宰场。
一个火炮营的兵丁,拿着宝剑过来就是一个疾刺,险些将黄茂的胳膊挂彩。
黄茂见大错已经铸成,料想不率先平叛是稳不住局面的,于是喝令执法队加入战斗。
一时间两百多人的兵丁和三百火炮营的兵将打了起来。
火炮营长期熟稔神武跑操作,马战和步战却非最佳。
故而根本不是外来者二百兵丁的对手。
不一会儿,三百兵将几乎被屠杀殆尽。
此间薛太岁杀人最多,手下没有一回合之人,刀光过处必有死尸。
最后连姜帆和黄茂身上都不知道多了多少血迹。
待将火炮营制服之后,黄茂才想起事情闹大了,一把拉住薛太岁
“上差,我们是来捉人的,不是来杀人的,吴二毛固然有罪,也应明正典刑,怎好胡乱杀人。”
两人还在对话,对面人喊马斯,显然是其他部队发现了这里的骚乱,过来一查究竟。
姜帆此刻也傻了眼,急切问道
“是铁骑营,怎么办?我们怎么解释?”
薛太岁一阵狞笑“简单,你二人想活命跟我来。”
两人不知他有何计较,此时上了贼船也只好听他吩咐。
一边令剩余兵丁包裹伤口,一边跟着薛太岁走向火炮营之内。
薛太岁一把拉过一个俘虏“说,弹药库在什么地方?”
那名俘虏是个二十岁的新兵茬子,此刻早就吓傻了,用手指着西边营房
“在,在那里!”
薛太岁大步流星来到西营房,里面码的整整齐齐的一箱箱的晶石炮弹。
薛太岁掀开盖子,一看每箱有炮弹十二颗,此物最怕明火,预热便炸。
薛太岁一掏兜拿出一枚雷火弹,二话不说,一聚体内元气,待雷火弹变成蓝色,往箱子上一扔,拔腿飞出了大营。
姜帆和黄茂还没见过如此莽撞之人,看他一连串动作,最后才知他要炸营。
待见薛太岁飞身离去,自己也慌忙跑出了营盘。
对面一千铁骑营已经到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黄茂拼命挥手“跑呀,火器营炸了!”
话音未落,“轰隆”一声,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