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义兄名叫白云飞,正是这太白宗的创派祖师。当今的白太冠,是他庶出的儿子。”
薛太岁嘿嘿一笑:
“咱说怎么这白云山一群牛鼻子管你叫师叔祖,原来竟然是创派祖师的拜把子兄弟,嘿嘿,有趣,有趣!”
此刻薛太岁不再言语,侧着耳朵听他讲这太白宗祖师的故事。
柴老儿没有反驳,似是默认:
“你们当下这些小年轻不知道轻重,总觉得境界才是一切,其实在真正的剑仙面前,境界就是个摆设。
什么飞升境,什么飞升大圆满,什么破壁飞升,呵呵呵,那些个所谓的修炼之人,当年只要看见白云飞出剑,只有一个字,‘跪’。
跪倒求饶,这位贵公子心肠软弱,你若苦苦哀求,他定然饶你性命。
若是跑,呵呵呵呵,一剑过去,可斩山河,连你家祖宗祠堂也一并消失在这浩然历史尘埃之中了。”
柴老儿又添了一把柴火,突然扭头问道:
“你以前听说过蜀山剑派吧?”
薛太岁何止听说过,还是蜀山剑派封玉书的挂名徒弟呢,急忙点头:
“听过,听过,太白宗以前的大禹天朝国教,不是后来被太白宗取代了吗?”
柴老儿继续追忆:
“是的,是的,蜀山剑派的创始人叫做宇文泰,剑术造诣很高,每次挑战白云飞,都是一招败北,就败在那‘一字剑仙’之下。
宇文泰自知用剑一途难以超越我那义兄,赌气去了南天海城龚家堡,学会了万般法术,三年之后又找我那义兄比斗,我那义兄只说了一句话,如果这次你再被我击败,证明个人天赋不同,回去好好管理门派,不要再生事端了。”
我义兄这个人呐,要说用剑的本领天赋那真是登峰造极,要说为人处世,那真是十个困在一起也比不上你薛太岁。
如此迂执的言语,怎好当着一派掌门当面说?人家还要脸不要?”
薛太岁嘿嘿笑道:
“那是,那是,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嘛。
要是咱老薛有他一半本事,还动什么脑子,直接砍他姥姥的就是了。”
柴老儿也不计较薛太岁说粗话,三年相处已然各自习惯。
这时又说:
“你想,那时候宇文泰正值三十岁壮年,如何肯服输,两人立下誓言,就此比斗。
那宇文泰果真是修真界的奇才,居然能将万般五行法术汇集一身,一招使用出来,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任你什么飞升大能也是一记法术送你回姥姥家。”
柴老儿此刻说道兴头上,竟然也不顾忌身份,竟是学起薛太岁的粗糙口头语,说起脏话来。
薛太岁紧紧绷住嘴,想笑又不敢笑,静静听柴老儿把故事讲完。
“可惜,可惜,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宇文泰这法术刚放出了一半,对面一道剑光劈来,立时败北。
从此江湖之中便有了一剑破万法的说法。”
薛太岁听了这‘一剑破万法’得来历,不禁吐了吐舌头,暗叫这白云飞可真是勇猛绝伦,遥想宇文泰和五煞帝君打了三百回合才落败,未料想竟然挡不住这白云飞一剑。
柴老儿完不理睬薛太岁那般崇拜偶像的模样,好似这样的情景他见多了,只是口中慢慢吟诵道:
“白云山上白云飞,天下剑仙数阿谁。
当时天下还不是九州,乃是十三州,江湖之中的好事之人就拟定了天下修行界五大至尊。
我那义兄白云飞被称之为中州剑圣。”
薛太岁还在吧嗒滋味,嘴里喃喃道:
“白云山上白云飞,天下剑仙数阿谁......”仿佛在追忆老一辈修真大能的风采。
忽然一拨拉秃脑袋:
“不对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