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岁,你自从加入中州学馆,屡立奇功,不知可有想拜的真人大能?”
薛太岁挠了挠头:“洒家并不知晓什么,全屏掌教安排。”
白太冠回首望向众位天罡。
这是众位天罡仿佛一个个泥雕塑的菩萨,竟是眼观鼻,鼻问口,口问心,不发一言。
白天瑾在一旁趁机插言:
“这位薛兄仿佛修炼的不是我们太白宗的心法,故而应该没有天罡真人可以传授其本领。”
他这话一出口,一干飞升境界的老真人们频频点头:
“是呀,是呀,确实如此。”
欧阳康此刻言道:“按说此子勤奋好学,知识广博,老夫在给他们三年前传道受业之时已然喜欢上这个年轻人。
奈何他修气诀却是残篇,又不喜欢练剑,若说旁门左道一途,他都可以做老朽的师父了,真真是教授不得。”
一旁众位天罡也都随声附和。
白太冠依旧不动声色:
“薛太岁,无人愿意教你,你意下如何?”
薛太岁遥望了一眼十八盘下面的精英台,已经看见闫凯、魏收和石之康在那石台上吹牛打屁,暗想自己已然登的峰顶,不比这几个兄弟强上许多。
因此,唱了个大诺,一抱拳:
“感谢掌教真人厚爱,既然无人愿意做薛某的师父,洒家也不强求,就此离去,待到毕业之时,回归镐京就是,真人们不比烦恼。”
白天瑾此刻斜眼看着薛太岁:
“暗道饶是你实力惊人,夺了这十八盘的头名,还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薛太岁刚要走人,忽然天空之中一声嘹亮的白鹤鸣叫,一只白鹤偏偏飞舞而来,瞬间落地变为一个童子。
白太冠率领众天罡施礼:
“白鹤童子有何贵干?”
那小童言道:“柴师叔祖叫我来带话,领着薛太岁草庐一叙。”
说罢变回白鹤,飞身去了摩天崖后山。
白太冠整了整衣冠,看着薛太岁:
“走吧,薛太岁,师叔祖之命不可违。”
薛太岁懵懵懂懂,不知道这柴师叔祖又是何人,只能跟着白太冠向摩天崖后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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