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薛太岁勾起心中疑惑,故而行动都有些迟缓了。
“哈哈哈哈,好一张利口,巧舌如簧!”
大帐门帘一挑,白天瑾带领太白宗十数名内门弟子闯了进来。
陈淑娴正自六神无主,此刻见了正主儿,便死有了依托,急忙总体入怀:“白郎!”
白天瑾轻抚其背,好生安慰:
“淑娴,不可听着红毛贼搬弄是非,我那里是那样的人,不过看你与他有些交情,否则断然不能让你一弱女子孤身犯险。”
陈淑娴仿佛刚从惊吓中缓了过来,频频点头,眼望白天瑾,满脸都是期待。
薛太岁冷啐了一口:
“蠢女人!”
陈淑娴恼羞成怒,一抖手,一只金镖直奔薛太岁哽嗓咽喉打来。
薛太岁仰身摔倒,嘴里大叫一声:“啊!”,再也不动一下。
白天瑾也是一愣,暗想难道此人这么容易就死了?
一旁的太白宗内门弟子韩江小声说:
“不会是诈死吧,等我们一走再来个借尸还魂?”
白天瑾在一旁不言语,陈淑娴却是傲娇地一撇头:
“姑奶奶的暗器,从来没有失过手。”
说罢径自向前,直接去探薛太岁的鼻息。
“说你是蠢女人,你还不信!”
陈淑娴一惊,喉头已被一张大手死死卡住,薛太岁死中得活,翻身起来将她抱入怀中。
咽喉哽嗓那支金镖压根连皮都没有穿进去。
薛太岁一脸促狭看着白天瑾:“怎样小白郎?要不要谈谈?”
韩江一把抽出宝剑:
“不就是个女人嘛,白少哪里还弄不到,不需与此人废话。”
刚要压宝剑飞身向前,却被白天瑾一把拉住。
薛太岁嘿嘿一笑:
“敢问白观使,咱俩是何时结下的梁子?”
白天瑾脸色一怔:
“你金殿面试,夺我状元之位,我堂堂太妃嫡子,岂容你轻易侮辱。”
薛太岁摇头晃脑:
“哦,原来为了这事儿,好说,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真刀真枪来就是了,何必非要假手他人,这段日子不好过吧。”
白天瑾一脸扭曲,精美的脸庞已然显得恶毒,用手点指薛太岁:
“姓薛的,你莫要得意,往常我不过顾及当今朝廷的脸面,如今你的闲人社已经被调往攻打卧牛峰第九寨,没人能来救你,这里乃是洞天福地,你就算死无全尸,也赖不着我等。”
薛太岁用手轻抚陈淑娴的脸庞:
“看见了吧,你所谓的意中人就是这么个心胸狭窄的小人,你何必钟情于他,岳武彰和姜东美,哪个不比他强上百倍。”
他越是这般说,陈淑娴越是惊疑不定。
白天瑾一转头,叹了口气:
“韩师兄说得对,女人如衣服,各位同门,动手吧。”
薛太岁大喝一声:“且慢!”
白天瑾冷笑:“怎么,你怕了?”
薛太岁慢悠悠道:
“你如此薛突佳人也就罢了,置薛某与死地也情有可原,但是你把太白宗所有的内门弟子都征调过来打自己人,你可要小心宗门惩罚哦。”
白天瑾哈哈大笑:
“在我白草坪大帐之中,除你之外都是我的人,正所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哪里还会有外人知晓,你怕不是害怕的得了失心疯吧!”
四下里一干太白宗弟子均是哈哈大笑,爆笑如雷。
水幕之外,一干修行真人纷纷皱眉,暗暗为白天瑾作为不耻。
与太白宗与嫌隙的宗门弟子纷纷大喊:
“哎呦,想不到天下第一国教竟然如此卑鄙无耻,他年如何号令群修呀。”
“是呀,是呀,